“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看著顧長風臉上的表情不太對勁,蘇晴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
如果說顧長風的公司裡面有什麼急事,她就先去處理好了,反正蘇晴覺得,自己一個人也可以買到衣服的。
可是,顧長風只是淡淡的回答道,“沒什麼。”
蘇晴正準備轉身離開,顧長風卻是伸手拉住了她。
“雨鳶的事情,我會讓她給你道歉的。”
蘇晴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顧長風說的應該是顧雨鳶差點害得她流産的事情。
可是,她不是沒有告訴顧長風嗎?
顧長風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說,他已經讓人去查了?
可是,無論查了還是沒有調查,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也不可能有任何改變了,不是嗎?
“好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而且,你媽的意思也很明確了,他們都不想讓這件事情鬧大,那咱們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吧。”
蘇晴說著,便笑著轉身離開了。
在這樣的家庭裡面,蘇晴除了把自己的心思放的大一點還能有其他的選擇嗎?
如果她選擇了斤斤計較,到時候,反倒是會讓她自己痛苦不堪。
顧長風看著蘇晴離開的背影,心裡覺得有些怪怪的,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腦海裡面突然想到了四個字,賢妻良母。
似乎一個妻子在家裡的責任,就應該是這樣,體量家裡的每一個人,最應該體諒的便是丈夫。
丈夫生活在妻子和母親之間,很多時候,都是要做一個選擇的。
而這樣的選擇,往往是很難做的,不能兩全。
不過,這一次蘇晴既然選擇自己吃虧的話,那麼顧長風想著,也是肯定不會虧待她的。
他一直想要的,就是一個懂事的妻子,至於愛情,他不會去奢求。
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擁有的已經很多了。
在擁有了這一切以後,他也不應該再去奢望什麼所謂的愛情了。
所以,娶妻生子這種事情對他來說,能夠把所謂的麻煩降到最小,那肯定是最好的。
至於家裡安排的妻子,他不滿意。
家人第一步安排他的婚姻,第二步,便會幹涉他的事業了。
顧雨鳶還是約到了楚逸凡。
不過,不是以朋友的名義,反倒是以他病人的名義過去的。
她現在已經漸漸清楚了,如果主動約飯,或者,請求約會,楚逸凡不會過來見她的。
她甚至都能夠感覺到,楚逸凡現在處處正在躲避著她,就好像避免和她見面一樣。
所以,顧雨鳶只能說自己生病了,去醫院找楚逸凡開藥,順便說感謝一下他,請他吃飯。
可是,楚逸凡的眼睛卻一直停留在顧雨鳶脖子上,那串貝殼項鏈……
如果他記得沒錯,這貝殼項鏈應該是屬於蘇晴的。
他大學那會兒,便看到蘇晴一直帶著它。
顧雨鳶看著楚逸凡一直都在盯著自己,她還以為自己今天的妝容畫的很不錯呢。
可是,楚逸凡只是直直地看著她脖子上的項鏈,然後,淡淡地開口問道,“雨鳶,這貝殼項鏈你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
顧雨鳶稍微愣了一下,看著楚逸凡,伸手不自然地摸摸自己胸口的項鏈。
“這個,是……是一個朋友送的。”
她支支吾吾著,總不能說這項鏈是他從蘇晴那裡拿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