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閒熬過那一陣心絞痛,這才虛弱的笑了笑。
“所以,我不是來求醫了?”
他本就生了一副頂好的皮相,此刻因為剛剛忍過一陣毒發,整個人蒼白虛弱,再加上那冷汗點綴,妥妥一個病美男。
顏傾清冷哼一聲,轉身從藥箱裡拿出一個藥瓶,當初知道慕承閒中毒了,她便也不知怎麼,下意識配出瞭解藥。
此刻把解藥遞給慕承閒,顏傾清卻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找我求醫,可是要付診金的。
不得不說,慕承閒給她開啟了一個新思路,她是大夫,可以給人看病啊,看病收錢天經地義,這一大家子,不就可以養活了麼?
她真是個天才!
慕承閒看著解藥,卻是似笑非笑的看向顏傾清。
“所以,你早就給我準備好解藥了?”
這話說的曖昧,就好像自己很關心他似的。
顏傾清自然不會承認,白了他一眼冷笑。
“別那麼自戀,我是大夫,什麼藥都得準備,誰知道哪個倒黴蛋就會被人家下硃砂呢!”
倒黴蛋本蛋慕承閒聞言笑了笑,卻是沒有接藥瓶,反倒是抓住了顏傾清的手腕。
“現在還不能讓給我下毒的人放鬆警惕,我若服了解藥,只怕又有其他手段給我用上了。”
顏傾清看了看慕承閒,她本不該問,可卻還是沒忍住開口。
“你知道幕後主使?”
慕承閒笑了笑,“誰最忌憚我,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顏傾清看了慕承閒半晌,到底沒有把祁文修也被人下了硃砂的事說出來。
慕承閒是想要謀朝篡位的,他跟祁文修本就是對立面,這件事,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好。
想了想,顏傾清道:“其實硃砂中毒,也未必要真的中毒才能不引起懷疑,你先服了解藥,我自有方法幫你瞞過給你下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