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度一時間無語,這翁婿兩個回回見面都是劍拔弩張,他這個護衛都習慣了。
慕承閒卻是涼涼抬眸,“岳父大人,英姿勃發。”
顏雲檀可不覺得這奸相是在誇自己,語氣也十分不客氣。
“劍斬奸臣罷了。”
慕承閒像是沒聽出顏雲檀在罵自己,淡淡一笑。
“岳父忠肝義膽。”
這兩個一見面就鬥雞似的,聞溪勸不住,顏舒淺是看熱鬧,如今也只有玄度能想到還要辦正事。
趕緊順著自家主子的話說道:“大將軍為國為民讓人佩服,剛好,我家相爺也有些要是要與大將軍相商。”
在外人面前,無論是景珩還是玄度,從來不會管慕承閒叫主子,因為他們名義上,只是相府護衛。
只有私底下,他們才是自家主子的神秘師父為自家主子——前太子,培養的死士。
雖然十分不待見慕承閒,但顏雲檀最終還是在自家夫人的眼神壓制下帶慕承閒去了書房。
目送著三人離去的背影,聞溪心中擔憂自家夫君和自家姑爺恐怕一言不合又要作妖。
可旁邊扶著聞溪的顏舒淺卻是眼底深處帶著狐疑,垂了垂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到了書房,顏雲檀坐在椅子上蹙眉開口。
“有話快說。”
鑑於良好的家教,到底是沒把“有屁快放”說出來。
慕承閒看了玄度一眼,玄度意會,趕緊把風雨樓的飛鴿傳書呈給顏雲檀。
看著字條上的四個大字,顏雲檀卻沒有急著開口。
邊關沒有任何情報傳回來,朝中也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可顏雲檀卻也清楚,慕承閒不會沒事閒的用戰事開玩笑。
沉默半晌,顏雲檀這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