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傾清瞬間敗下陣來,確實,她的確是大夫,不但是大夫,還應該是比這古代醫生了解更多科學的現代軍醫。
本來因為要脫離慕承閒而挺直的肩膀瞬間垮塌下去,顏傾清整個人也蔫了下去。
“行吧,什麼時候走?”
慕承閒把手上批好的文書合上,看向顏傾清的目光淺淡。
“事不宜遲,今日收拾,明早動身。”
顏傾清自覺是被慕承閒抓了壯丁了,可她沒有辦法,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在這古代,一個鼠疫動輒就要滅一個村甚至一座城的。
古代人本來就少,真因為一場鼠疫滅了一城,不說對國家是多大的損失,顏傾清心裡也過不去這道坎兒。
次日清晨,天還未亮,顏傾清便被叫起來收拾啟程。
因著要去南方,水路比陸路要快些,因此這一次眾人先乘馬車後坐船。
可顏傾清沒想到的是,慕承閒竟然又雙叒把馮侍妾那朵小白花帶上了。
這是有多離不開啊!
好在兩日馬車過後便開始坐船。
即便是走水路,這大船也延續了慕承閒貪財享樂的風格。
船夠大,屋子多,倒也能讓顏傾清自己一個人窩在屋子裡躲清靜。
只是她想清淨,卻偏偏有人不願讓她如意!
顏傾淸身上帶著傷,又本身十分懼水,故而上了船後面色一直不好。
喜鵲是常在馮侍妾身邊伺候的,今番來請顏傾清,用的卻是慕承閒的名頭。
顏傾清不做他想。
畢竟這慕承閒十分中意馮侍妾的服侍,倆人黏在一起也沒什麼意外。
更何況自己的命還捏在慕承閒手裡,不去是不可能的。
隨了喜鵲到了甲板上,卻只見馮侍妾嬌嬌柔柔的站在風裡,搖曳生姿的模樣確實賞心悅目。
一見顏傾清到了,馮侍妾立刻迎了上來,規規矩矩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