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花家出來,顏傾清已經收拾好形容。
但到底還是對花小姐有著歉意。
見她無精打采,慕承閒冷哼一聲。
“怎麼?恨自己不是男兒身?”
顏傾清翻了個白眼沒理他,不過片刻,卻又耐不住好奇,開口詢問。
“你怎麼知道我去了花家?”
慕承閒沒有開口。
顏傾清又轉而看向景珩。
景珩看了看自家主子的面色,選擇沉默。
顏傾清問不出所以然,也不糾結,反正只要再赴一次瓊林宴,今天的折磨就到頭了。
到了皇宮,因著這一次只有皇帝和文武大臣還有三甲進士共同慶賀,故而整個宴會除了宮女,竟然只有顏傾清一個女眷。
而偏偏她這一個女眷還是今日主角。
導致她本想找個犄角旮旯眯著,卻根本沒有機會。
各個來慶賀的大臣絡繹不絕,她便是身上有傷,也不得不應酬著喝了幾杯。
想當年在軍中她是紅的白的啤的都不懼,卻沒想到這具身體竟然是個棒槌,幾杯酒下肚就迷糊了。
顏傾清好不容易擺脫一群同僚,搖搖晃晃想找個地方解手,結果一時不察,直接撞在一人懷裡。
那人身上帶著冷香,有些熟悉,但又不是過分熟悉。
顏傾清掙扎著抬起頭看向被自己撞到的人,就見這人一襲鶴氅,整個人仙風道骨,可眉眼間卻如狐狸般魅惑。
顏傾清狠狠甩了甩頭,然後自言自語。
“我這是單身太久了,都開始做夢了。”
阮輕白看著醉貓一樣的人,當下笑笑,伸手在顏傾清額頭上彈了一下。
“不記得我了?”
顏傾清看著眼前已經重影的人,實在是認不出來,只本能的拿住那隻彈自己額頭的手。
“美人兒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