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眾人一看,卻發現高臺上的主監考之一的慕承閒,早就不知去向。
顏傾清硬挺著回了馬車,叫車伕趕緊回相府。
她傷口確實如那用長戟的青年所說,崩裂的比先前更為嚴重。
讓珠兒給自己上了傷藥,一路忍著疼坐著馬車回了相府。
一進相府大門,顏傾清只覺得頭暈目眩,下一瞬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珠兒一聲慘叫,想去扶自家小姐依然來不及。
正擔心間,卻見慕承閒滑動輪椅過來,堪堪接住了暈倒的顏傾清。
慕承閒低頭看向面無人色的顏傾清,轉而看向景珩。
“送回西苑。”
景珩領命,趕緊揹著顏傾清送回西苑。
顏傾清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喉嚨乾渴發熱,努力了半天也只能用氣音說了一聲,“水。”
一杯溫度剛好的水送到唇邊,顏傾清如沙漠中乾渴了許久的旅人,大口大口的把水喝下。
喝完水,她才算真正清醒,卻見給自己喂水的,正是原身的孃親聞溪。
愣了半晌,顏傾清眨了眨眼以為自己眼花了。
聞溪替顏傾清掖了掖被子,又探了探她的額頭。
“傻丫頭,你還發著熱,怎麼能去演武場上比武呢?”
確認了真的是原身的孃親,是跟自己前世母親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顏傾清一時眼眶微紅。
她向來性子堅毅,可或許是因為身在病中,到底脆弱些,開口的聲音委屈中帶著顫抖。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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