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雖然都已經結痂,可暗紅的血痂分佈在羊脂玉般的面板上,卻顯得猙獰又刺眼。
也不知當時那種痛,這女人是怎麼挺過來的。
說來,那時候她竟然沒有半句求饒。
直到憑自己的力氣,硬生生徒手掐死了那隻獵豹。
慕承閒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的,竟然滾動輪椅到了浴桶邊上。
顏傾清把自己縮排水裡,有些惱怒的瞪著慕承閒。
兩人就這樣目光相接,半晌沒人說話。
珠兒從庫裡拿了小姐要的藥材,抱著幾個盒子便往回跑。
到了門口,也沒多想便推門而入。
而後,她看見的便是相爺和自家小姐隔著浴桶對視。
聽到門響,顏傾清和慕承閒同時看向門口。
珠兒打了個哆嗦,抱著藥材不知所措。
顏傾清收回目光,咬牙切齒的低聲對慕承閒開口。
“你別太過分,不然死給你看,我死了你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慕承閒這才滑動輪椅,卻沒有滑向門口,反倒是進了裡間。
顏傾清也顧不上攆人,趕緊趁機起身穿衣服。
珠兒抱著藥材噠噠噠跑過來,小心翼翼的低聲開口。
“小姐,相爺真要常住在這啊?”
別說珠兒,便是顏傾清也只以為慕承閒說以後都住這兒是隨口說說,哪知道這人玩兒真的?
“隨他吧,我就不信他那些侍妾耐得住寂寞。”
裡間,慕承閒聽了顏傾清和珠兒的對話,卻是唇角笑意加深。
他若不常住西苑,後院的女人又怎會有危機感?
若是沒有危機感,這些女人又怎麼能製造足夠的麻煩牽制住顏傾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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