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你去。”她伸出一隻小拳頭,無力的向外推他。
外面安和親自叫道:“王爺,今日升朝。”
“罷朝一日,退下。”外面再也不敢有人叫。
她還是虛弱的要他起來去升朝。小手推的他又剋制不住,翻身上去,堵住嘴緊緊抱住恣意做起事來。
兩人著了魔,就是不捨得起來。鬧到累得睡過去,醒來又忍不住做那件事。只雪薔還留著最後的理智。
“不要了,會把你的身子弄壞的。”
“我要你,就是要你。”
“不行,不要這樣。”
他貼上嘴唇吞下她的聲音,抱住硬嵌開她的身子恣意享受起來。
“寶貝,我要你。”他的聲音那樣誘惑醉人。
“我什麼都聽你的,都聽你的。”
如此幾次,她也不要理智了,只要和她盡情癲狂一次。
一次剛興盡後,芷鬱從床頭拿出一隻小瓶子來,伏在她耳邊道:“要不要試試。”
“你怎麼會有的?是不是……”
“我沒有,我一直留著,想有一天和你試,以前也沒試過。”
“我才不信,你是不是和別人試過。”
“我若真的和別人試了,不得好死總可以。”
“不許胡說。”她一隻手捂在他嘴上,“我什麼都信你的,只要你好好的。”
芷鬱聽了愛死,給她餵了一顆下去,自己也吞了一顆。
他還好些,她吃了藥瘋的嚇人。
“芷鬱,我要你,我愛死你了。”
一次一次欲求不滿的摟他到懷裡,鬧了好久藥勁才散。
兩人都意識到這是縱欲無度,就是停不下來,連續三天幾乎沒有離開那張床。
芷鬱痴醉的欣賞著懷裡的人,她的眼神魅惑迷離,承歡多時,有些憔悴虛弱,剛剛被他嵌潤過,嬌喘息息,身上籠罩一層紅潤。兩人剛剛才又過了一次,□□餘味裡,呼吸都還未平複下來。他看得著迷,又貼上去一陣亂吻動手。
好容易兩人氣喘的均勻起來,他把她緊緊摟住,道:“寶貝,你是給我下了咒了嗎?要吸幹我。”
“你討厭,明明是你……那樣。我沒有。”
他頭蹭著她的頭,道:“還說沒有,沾上你我就受不住。”
“我們這幾天是不是太荒唐了。”她小聲道。
“何必介意,古書上講商紂晝夜淫樂,縱欲無度。以為不是後世寫史的人誇大其詞,就是昏君太荒唐。現在知道人之常情。”說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睡吧,明天一定要去了。不能再這樣了。”
兩個人抱在一起睡了,第二天芷鬱先起來去中書省。下人們見黎王總算活著出來,懸著的心總算放心。害怕他縱欲無度,年輕輕作了牡丹花下鬼,扔下這一大攤子。下人們都感慨自己有一顆位卑不敢忘憂國的心。雖然更多是怕主子有個好歹殃及池魚。
雪薔掙紮著咬牙起來。她的心願是好的,從進瓊臺省起,下定決心一定要守時,做出個樣來,不要因為他的緣故,要人說閑話。不過空有好的想法,現在已經不再抱希望。只求能做出些績效來,叫人講起:白郎君雖日上三竿才來辦公,但業績還是好的。總比講:仗著是黎王的人,白佔著五品郎中,連個人影也見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