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佩兒的荷包繡得極好,不管是從材料的選擇花樣的搭配顏色的錯落上來看,還是從刺繡的水平來看,整個都是上品中的上品。
尤其是那白花瓣,真是白得像雪,讓人一見就移不開目光。
香兒盯著荷包翻來覆去看了許久,真心地稱贊道:“真好!非常好!”
佩兒不好意思地道:“都是香兒姐姐指導得好!那天要不是姐姐幫我繡這荷花,哪裡有如今這麼好看的荷包?”
香兒擺了擺手:“我也只是給你出了個主意,幫你繡了兩針,其餘的都是你自己繡上去的,你的針腳細密,基本功紮實,學習能力又很快,比我強!”
佩兒:“哪裡哪裡,明明是姐姐教得好。”
香兒:“是你自己繡得好。”
兩人相互吹捧了一番,佩兒將荷包最後一針收針,剪了線,遞給香兒:“姐姐若是不嫌棄妹妹手腳粗笨,就請收下妹妹這個荷包吧!”
香兒原本覺得不太好,可實在是喜歡得很,只稍稍推辭了一番便收下了。
佩兒連說好看,當場就幫著系在香兒的腰間。
兩天後。
季絃歌與洛傾璃用過晚飯後,便去院子裡散步。
香兒手腳麻利地過來要攙扶洛傾璃,她靠過來的時候,季絃歌聞到了一抹異香,很快,那抹香味消失不見。他沉吟了一下,讓香兒退下,自己扶著洛傾璃走。
他一手環在洛傾璃腰上,另一隻手託著她的右手,兩人如同連體嬰兒,慢慢地走著。
“最近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季絃歌輕聲問洛傾璃。
那天晚上,還有上前天晚上,有些荒唐了。
也不知道會不會傷到孩子。
洛傾璃半仰起臉:“你指的是什麼?”
季絃歌臉有些燒:“哎呀你懂的。就是,就是,孩子沒什麼事吧?”
“太醫昨天來看過脈啊。”
“怎麼說?”
“正常。說現在可以適當地活動活動,不能一天到晚老是躺著。”
季絃歌放心了,隨即道:“阿璃,已經三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