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我們搬了幾把椅子坐在樹蔭下。
可能是靈堂就在身後的緣故,炎熱的天氣,卻有一股子冷風往衣服裡灌。
“大師,想問什麼就問吧,你們真是神了!一些字就找到了我們怎麼都找不到的頭顱。”
“老爺爺,我想問一下,最近有沒有看過一個和尚進過村子?或者是這胡三有沒有跟一個和尚來往?”
“和尚?”
老爺爺疑惑地皺了皺眉:“如果說是和尚,我卻是沒見過。不過我腿腳不好,也總是待在家裡,村裡哪戶人家需要我幫忙,我才會出門。至於這胡三有沒有跟和尚來往嘛……我想應該沒有,先不說我們這附近根本就沒有和尚廟,就算是有,胡三這種就愛吃喝嫖賭,好就好肉的人,怎麼可能跟和尚有瓜葛?”
我撓了撓頭,明明老趙得到訊息,那個和尚在這裡出現過啊。
李霖風悄聲說:“也可能這和尚做了偽裝混進村裡,比如帶個帽子,換上便服什麼的……老趙的朋友很可能是記住了那和尚的五官,才會來傳遞訊息。我看這村子風水詭譎,胡三死得也蹊蹺的很,我們得多看看情況。”
我點點頭,胡三整日鬥雞走狗,不務正業,村長爺爺對他的情況瞭解的可能不多,要知道他被害的詳細情況,還得找平日裡與他相熟的人。我想起剛剛人群裡提到的胡三的朋友老喬,去問問他可能會有收穫。
過了半個小時,老趙從房裡走了出來,雙手顫抖,被屍臭味燻得直翻白眼。
李霖風皺眉掩鼻道:“老趙,我們要去找胡三的朋友問問情況,你怎麼樣?要不要一起去?”
老趙白著臉,擺手道:“老趙我有點遭不住,我得休息一會兒!嘔……”
他飛快地跑到一旁的牆角,低頭狂吐起來。
我們按照村長說的,走到村尾老喬家。
隔壁村民房屋整潔,田垛子齊整,果樹茂盛,與老喬家形成鮮明的對比。
老喬房屋破舊,家徒四壁,一個角落的屋頂都塌下來了,旁邊的一小塊土地早已荒蕪,野草遍地。
這就是貧農與富農的差別啊。
不對,是懶惰和勤快的差別。
李霖風搖頭說:“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老喬估摸著也是個只會雞鳴狗盜,遊手好閒的無恥之徒。”
我們拍了拍院門,似乎沒有人答應。
“不在家?”
“不太可能啊,村長爺爺說這個老喬白天大部分時間都待在自己家裡,傍晚時分才去村口賭博贏兩個小錢花花。”我說道。
“不管了,直接進去得了。”
院門關著,不要緊,李霖風無時無刻都帶著他那些作案工具呢。
雙手靈巧地掂了掂,十分有把握地拿出一根鐵籤子撥弄了兩下,輕而易舉地開啟了門。
“你上輩子一定是個樑上君子。”我稱讚他的好技術。
“樑上君子?”他笑了笑,“這個稱呼我喜歡。”
老喬在哪個房裡住,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因為三間屋子,兩間屋頂都破了,只有一間尚且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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