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氣沖天,若有似無的陰氣幾乎籠罩了整棟房子,黑霧濃濃,院落的草荒蕪枯敗,被陰煞之氣壓得抬不起身來,病懨懨地垂在一邊。
“太陰穢了……”我皺了皺眉,胸腹之間有種鬱結之氣,悶得讓我胸悶氣短,從口袋裡摸出兩顆口香糖,一顆遞給法空,一顆塞進自己的嘴巴里,嘴裡的薄荷味勉強把那陣噁心的感覺壓了下去。
別墅房主等在門口,就連別墅的主人,也不想靠近,離鐵門幾米遠,看到我們,臉都拉了下來。
畢竟一個女大學生帶著一個小光頭的組合——怎麼看怎麼不靠譜,一點都不像要正經來抓鬼的。
“你們就是來抓鬼的?”他很懷疑地看了我們一眼。
“是。”
法空雙手合十,禮數很周全地行了個禮:“施主有禮了。”
“你們能行嗎?很多人進去都出了意外,活著出去,橫著出來,警察來了一批又一批,都是拖了屍體出去,也沒個定論。我這棟好好的別墅跟個鬼宅一樣……賣也賣不出去,租也租不出去,這棟別墅十幾年前也是附近的豪宅啊!就這麼拖成了這副鬼樣子,你們盡力而為啊,我可不想你們也死在這兒。”
他嘀咕著,掏出鐵門的鑰匙交給我們,大致介紹了一遍房子的佈局結構便離開了。
“看來裡面死了很多人呢,那位屋主都不願意踏足。”
“之前有一些不怕死的,進來探險,都折在這兒了。”
在網上搜一下“靈異事件”、“真實鬼屋”等等字眼,能跳出很多新聞,真真假假,難以分辨。
其中很多都是以訛傳訛,三人成虎的結果,或是有人故弄玄虛,或是有人想要掩蓋真相,都不是真正的鬼屋,一些人打著探險、求索的名號進鬼屋探險,可能安然無事,但一旦遇到真正的鬼屋……十條命都不夠鬼怪玩兒的。
比如說——眼前的這棟。
陸筱雖然三觀不正,但好在腦殼子還是好使的,事先找我來摸摸底,否則她十有八九也活不成。
我掏出鑰匙開啟鐵門,鐵門鏽跡斑斑,粘得我滿手都是鐵鏽,我把鐵門輕輕關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這聲音讓人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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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房子離最先出現的應該就是那個女主播殘忍打掉的那幾個孩子,死後怨氣未消,變成了鬼嬰。
不對,不是鬼嬰,更確切地說,應該是鬼胎。
剛形成人形,就被殘忍地謀殺在媽媽肚子裡的胎兒。
他們僅僅只是一抹殘留在人間的怨氣而已。
無論出生前,還是出生後,孩子跟母親的聯絡是最大的,十月懷胎的辛苦,臨盆分娩的痛苦和折磨,此後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含辛茹苦的撫養,無論從哪個方面講,母親都是孩子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即使是意外流產,孩子也往往會選擇跟著母親。
在計劃生育初期,國家對生育的把控特別嚴,許多企圖躲過計生辦的準媽媽月份很大了,仍然要被迫打掉自己的孩子,許多胎兒甚至已經有完整的手腳,能看出模糊的五官,但在當時的時代背景下,仍然無法存活下來。
墮胎的母親們之後時常會腰痠背痛,肩膀疼,一方面原因自然是引產導致體質變差,身體機能下降,但更重要的原因是未出世的孩子選擇母親的身體作為靈魂的寄託,母親的體溫、氣息、味道是它所有的記憶,她的身體是他們最熟悉的地方,趴在母親的背上,能讓他們感受到溫暖和安全。
這聽起來似乎有些不公平,但確實是因為在孩子的心目中,始終覺得自己最熟悉的人是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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