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風搖搖頭,悄聲解釋道:“掌櫃的遇到的那個東西擺明了只是纏著男人,可能覺得男子的身上陽氣重,這裡的女人陰氣恐怕身上重得跟鬼一樣了,纏著她們也沒什麼好處。”
渾身的陰氣……她們真的不怕早死啊?
這一條街上的女人就像是泰國的變性人,用最短的生命掙最快的錢,只看到眼前只用肉體就能交換來的安穩生活,往後的生活她們根本不想考慮,也無法考慮。
我在心裡唏噓地嘆了口氣,她彷彿洞穿了我的心思,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突兀地笑了起來:“小妹妹,原來我們是一樣的,這渾身上下這麼重的陰氣……”
她玩味地吸了吸鼻子,笑道:“我伺候過色鬼都沒你這麼濃郁的,小姑娘,你也夠本事的啊。”
我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江傲天身上的氣息竟然被她當成色鬼身上的陰氣了。
有李霖風在,根本用不上我反應,他已經罵出了聲:“你這老女人瞎說什麼呢,誰跟你一樣了?就你下面那都成黑木耳了,還在這兒嗶嗶嗶的,快找個老實人照顧你下半生吧!就你這種姿色,再過個兩年,上面、下面都會鬆弛得跟水袋似的,晚景多淒涼。”
噗……
他這一張嘴,比十個潑婦站一圈都要厲害。
……
夜色重了下來,屋外孤魂野鬼飄飄蕩蕩,掌櫃的鬼鬼祟祟地把白布條藏在自己的兜裡。
我有些無語,就算偷了這小姐的白布條,她也能再找一條掛回去啊,根本治標不治本。
那個小姐一看做不了生意,敲詐了掌櫃的幾張毛爺爺後,心滿意足地進裡屋補覺去了。
李霖風不知道在哪兒翻出來一袋餅乾,遞給我半包:“墊點肚子,那玩意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才來呢。”他往床上努了努,“你要是困了,就去睡一會兒。有情況了,我叫你。”
這兒的床鋪,我連挨一下都不敢,更不用說躺上去睡覺了!
我靠在牆邊,眯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
李霖風再叫醒我,已經是四個小時之後了,我還沒緩過神就被他捂住了嘴巴。
“唔……”
他手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點點頭,望向窗邊。
窗邊由遠及近走進一個穿著吊帶裙的女人,頭髮燙成一綹一綹捲曲蓬鬆的波浪頭,臉塗得粉白,兩頰酡紅,額頭一抹紅。
李霖風小聲在我耳邊解釋:“這個女的也是做皮肉生意的,額頭上一抹紅是標誌。”
這是個走路一瘸一拐的女人,肩膀歪斜,佝僂著腰把貼在門框、窗欞上的符咒通通撕下來,扔在地上。
俯下身的時候,她的臉貼得極近,兩隻眼睛高高吊起,泛著白,臉頰的肉像是貼在她臉上的,隨著她的動作左右搖晃。
天……這真的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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