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以為自己只是運氣不好,咯到小石子或者扎到針了,原來那時候就有小蟲子鑽進去了。
只是那樣的地方怎麼會有蠱毒呢?
修養好之後要去那兒調查一番才好。
我趴在浴桶裡,看著自己的面板被一隻只毒蟲蠍子挑破,扎出一個個血窟窿,心裡有點發慌,這滿身窟窿,也太難看了。
紅黑的毒血在水中散開,九狸驚喜地指著我面板中一點點鑽出來的黑『色』長蟲,驚喜道:“姐姐,你身體很好啊!才兩個時辰,這個蟲子就出來了!”
我的天啊!
是蜈蚣啊!這麼長的玩意兒一直在我的皮肉下游走?!
我頭腦一陣陣地眩暈,覺得馬上就要暈倒了。
“這是血蠱,”九狸直接用手把那條長蟲捏了出來,放在眼前細細地看,“這種蠱毒得要用活人的鮮血來供養。”
她撇撇嘴,不屑道:“這種害人的方法拿來養蠱,真狠。”
用鮮血來養蠱?無怪乎之前同一角『色』的演員一個接一個病倒。
“被這種毒蟲纏上,會要了『性』命嗎?”
“一般來說不會,但是會讓人生好一場大病,因為這毒蟲要吸食大量的鮮血,如果免疫能力很差的人說不定就會死掉。”
我想起身,被九狸一把按住,非要我泡滿六個小時,徹底清除餘毒,才肯讓我起來。
“你們寨子裡養蠱毒是怎麼養的,讓它們同『性』相殘嗎?”
“姐姐,你懂的很多啊,我們做蠱毒多是讓它們在一個缸裡自相殘殺,剩下的那個就是最毒的,拿那隻剩下的煉製蠱毒。比如蛇蠱,我們會選擇在農曆五月初五這一天到野外抓住藍蛇、白花蛇、青蛇、眼鏡蛇、金環蛇等等放在一個陶罐內,讓它們互相咬打,吞食,直到剩下最後一個活的為止,把最後剩下的這個活動物悶死,曬乾,外加毒菌、曼陀羅花等植物及自己的頭髮,研成粉末,製成蠱『藥』。把這些蠱『藥』粉貯存在一個大碗裡,平時放置在床頭底下,我們還要在農曆每個月的初九晚上夜深人靜後,在床頭點一支香『插』在大碗裡,然後面對蠱碗叩頭作拜,且微閉雙目,口唸咒語,”她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堆,忽然驚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嘴,“我怎麼能跟外人說這麼多!”
……現在才反應過來,會不會有點太晚了啊?
“你從小就跟這些毒蟲毒蟻為伴,不會害怕嗎?”
“不會啊,蠱毒在你們外人的眼中是害人的東西,但是對我們而言,是保護我們一族的法寶。”
我泡足了六個小時終於出來了。
全身上下密密麻麻都是小小的洞洞——是被那些毒蟲毒蠍咬破刺穿的。
我『摸』著凹凸不平的面板窩心的很。
晚上,我躲著江傲天不讓他靠近我。
江傲天對我的心思掌握得一清二楚,這位帝君大人只要他願意,他可以把我的每一分每一厘都『摸』得透徹。
他遒勁有力的手指扣住了我的肩膀,伸手在我的衣衫上輕輕一點,衣衫盡褪,我雙手交叉埋頭站在他跟前。
這次不是害羞,而是害怕。
不說因為泡了六個小時而皺縮的面板,這渾身密佈的血窟窿讓我看了多有些心驚膽戰,頭皮發麻。
我倉皇地捂著,不讓他看。
他的臉『色』有些陰沉:“捂什麼?再醜也是我的醜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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