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隻手遮,身邊這位帝君大人才是真正的隻手遮啊!
敢把太乙尊神稱為“那老頭”的神奇的存在啊。
李霖風嚥了下唾沫,弱弱開口:“看來這些人都要遭殃了……”
江傲翻著手中的賬本,神『色』有些冷冽,我乖乖站在一邊就覺得一股股涼意直往我脖子縫裡鑽:“賞罰司裡給他們好好添上一筆,從今起用三代的福祿壽償還,剩下的交給黑白無常去做。”
三代的福祿壽……這些人是很喪盡良,但是禍延子孫已經是很重的懲罰。
“傲,你打算讓黑白無常怎麼做啊……”
怎麼覺得他此刻的眼神中閃著詭譎又殘忍的光芒……
“你還記得紙人嗎?”
紙人?記得啊,王胖子用引魂香引來鬼魂差點沒把我弄死,當晚江傲就讓白無常照著那些鬼魂做了幾個一模一樣的紙人,把王胖子嚇得屁滾『尿』流。
“你要做紙人嚇他們?”
江傲眯起眼睛,冷冷一笑:“是嚇唬人,不過……時辰得挑在他們跟女人‘放肆’的時候。”
李霖風剎那間皺起臉:“……江傲,你真狠。這種感覺不是男人,體會不到。希望他們以後能硬、的起來……”
這麼一,還真的是好狠的一招啊。
……
李霖風帶著寶和冥鷗,駕車一溜煙去那女孩家處理她的屍身。
江傲帶我到偏僻的角落,手劃符咒,將我帶回太清宮。
身上帶著濃重的魚腥味、黑狗血的腥臭味和屍臭味,一到太清宮,他幾乎是立刻推著我去沐浴。
『色』尚早,他擁著我走在忘川河堤,成片怒放的曼珠沙華連綿不絕,一株株綴在枝頭,綿延成一片花海,風輕輕拂過,彷彿紅『色』的海浪靜靜流淌。
我身上披著他的大氅,大氅太長,我得捲起一層又一層,才能勉強『露』出手腕。
他笑著拍拍我的腦袋:“原來你就這麼只。”
“……也沒有很只。”
我總不能長得跟你一樣高,那不就成了金剛了嗎?
大氅下襬太長,我走三步,就被衣服絆倒兩步,走的甚是艱難。
他索『性』彎下腰,把我抱在懷裡。
我驚呼一聲,抓緊了他的衣襟:“我能走路。”
“就你這速度,我看著都替你著急。”
“……”來自大長腿的暴擊。
周遭陰差鬼吏紛紛屈膝叩拜,行禮,大部分都低著頭,不敢直視,但偶爾還是有一兩隻鬼差偷偷抬眼,打量我們。
我咬著下唇:“傲,這樣好像不太好……是不是有點太明目張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