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家沙縣吃,點了碗餛飩湯和拌麵,一邊刷手機一邊慢慢地吃。
無意間點到一個娛樂新聞,還真有一部電影在我們學校選角。
是不是陸筱最近折騰的那部?
我搖搖頭,現在的姑娘一個個的,都太厲害了,還沒完全進社會,就開始被社會這口大染缸染成了五顏六『色』的模樣,甚至是迫不及待、爭先恐後地往這口大染缸裡跳,看的讓人心都有點涼。
我正給他們打包蓋飯,李霖風的電話打了過來,告訴我那女鬼要來了。
我提了外賣盒著急忙慌地往回趕。
“哪呢?哪呢?”我兩手各提著一個飯盒,嘴上還叼著桃木劍衝了進來。
奇怪,沒有陰氣啊?
“那女孩呢?”
李霖風走過來,接過我手裡的盒飯:“還沒來呢。”
“那你剛才什麼女鬼來了,讓我回來看好戲?”
“看好戲”這三個字讓那姓吳的嗚咽一聲。
他笑了一聲,招呼寶一起吃:“我這不是肚子餓了嗎,誰讓你動作那麼慢。等你磨磨蹭蹭地回來了,我真的就餓死了。”
“……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人品很不校”
我掩著鼻子,坐在沙發上看著李霖風和寶兩個人對著一堆腥臭的海鮮乾貨還能吃得不亦樂乎,剛剛嚥下的拌麵和餛飩有點往外翻滾的陣勢,冥鷗也懶得看這兩個掉價的,別過腦袋不看他們。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我正等得有點不耐煩了,冥鷗忽然睜大了眼睛往門口望去:“來了。”
總算來了!再不來我真是要有點生氣了!
我把睡得口水直流的李霖風一腳踹醒:“她來了。”
“哦哦哦,來了就來了,你踹我幹什麼?”
李霖風嘀嘀咕咕地拍拍屁股站起身,拿出包裡的桃木劍,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之後,凝神看向門口。
門口陰氣濃重,一股股黑霧噴了進來。
那男人看不到,只能感覺到周圍溫度的急劇下降。“真、真是……”
口水和眼淚齊流,糊了他一臉。
寶呸了一聲:“就這栓子,還敢欺負人家姑娘。”
門口的黑霧湧動,身形逐漸清晰,出現一個手腳著地的黑影。
這女孩是在車禍中喪生的,全身骨頭有不少地方都斷了,只能匍匐著前進。
中國古人講究屍身的完整,不光是因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的孝道思想,更重要的是,死前若是肢體不完整,有殘缺,死後不管化為什麼形體,對應的地方都會有殘缺。
正因為如此,中國人講究死後留有全屍,砍頭、腰斬是比絞死更加嚴厲的刑罰。
那女孩漸漸從黑暗進入房內,明晃晃的燈光照『射』出她的模樣,全身雪白,頭髮曳地,頭詭異地仰起來,盯著那吳老闆,額頭上的血窟窿冒出一汩汩鮮血,幾乎把整張臉都浸透了。
姓吳的好像看不到女鬼的樣子,但周遭詭譎的氣氛也嚇得他連連尖叫,手中的花瓶、擺件一件件往空中砸過去。
“這個女孩修為不太夠,都不能顯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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