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兒的純男人可都是童子!”侯明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眼睛亮了起來,“誒,等等,高博文,你是童子吧?”
高博文第一次被人這麼直白地問這個問題,臉漲得通紅,尷尬地看了我一眼:“……是。”
“那就成了,我們積少成多,總有辦法出去。”
我哭笑不得,侯明傑幾人還越講越嗨,彷彿看到了曙光般。
“童子『尿』不管用的,七十年前也有人用過,但是根本沒辦法走出去。何況,你怎麼知道該在哪兒撒?這地界可這麼寬呢。”
“七十年前……”王胖子的臉『色』由白轉青,“我『奶』『奶』跟我過,抗戰的時候,有一夥人進了深山,後來出去的只有兩個……”
“什麼?”
林大寶眼淚被嚇了出來,哆哆嗦嗦地發抖。
我白了王胖子一眼:“你不要危言聳聽行不行?我們肯定會沒事的。”
“你怎麼知道,你怎麼能那麼確定?”林大寶有些失控的大喊大叫,手中的筆顫抖著,在紙上畫下一條扭曲的線條。
“就憑我現在一點都不緊張。”
我三口兩口吃完麵包,心中的怒火怎麼也壓不住。
我原來的計劃是午時陽氣最重,陰氣最弱的時候去找那女鬼的法門,破除法門鬼打牆自然而然就能破解,還能找機會誅滅那女鬼,超度漫山遍野囚禁在她結界之中的鬼魂。
但是現在,我等不了那麼久了!
我拉著蘇黎出了帳篷。
蘇黎有些納悶兒,我居然拉上她。“你對陰氣的感受比我還要靈敏,我需要你的幫助。”
她慌張地結結巴巴:“好。那你,我該怎麼幫你?”
“你只要指出哪裡陰氣最重,最讓你感到不安就可以。”
鬼打牆相當於鬼怪設下的結界和法陣,一個法陣就自有它的法門。
法門,即女鬼作陣的陣眼,一般是這陣法中極陰極煞之地。
如果有羅盤,我可以輕而易舉地定位出法門所在的地點,但我正好沒帶啊!好在有蘇黎這個真人版的羅盤。
我們找了個方向一直往前走,大概走了半個時,遠遠地竟能看到帳篷。
“這就是鬼打牆啊?”
“是啊。”我們明明順著一個方向走,但卻回到了原點。
首尾互相連,起始亦是終。
就像一個首尾相接的環,開頭就是結尾。
“你找到了嗎?”
蘇黎皺著眉頭,謹慎地:“我還得再走一次,有點不太確定。”
我們順著路線走了兩三遍,王胖子幾人坐在帳篷裡,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一連三次走過門口。
這種接連看到人明明是順著一個方向走,但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的感覺真的是太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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