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下午有兩節自習課,班級裡鬧哄哄的,幾乎都在討論週六晚會的事情,嘰嘰喳喳地吵得我不厭其煩,拿了本書就往圖書館裡跑。
“娘娘!”
剛走下樓,一身警察制服,長相清秀的男子朝我揮了揮手,向我跑了過來。
我定睛一看,是之前跟在段隊長身邊的陳警官。
“娘娘!”
“你是王……王萌?”
“就是我,娘娘。”王萌朝我咧嘴嫵媚的一笑,只是這風情萬種、勾人心神的笑容放在一個身高馬大的男人身上看起來顯得那麼不倫不類。
“你別叫我娘娘了。”看著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這麼嬌媚的叫我娘娘,我的頭皮都要炸開了。
“娘娘是帝君大人心尖尖上的人,我可不敢壞了規矩。”
我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之前是誰把我嚇得癱倒在廁所裡的。這王萌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王萌不好意思地『露』齒一笑:“娘娘不要這麼看著我,我之前是有眼不識泰山。”
“好了好了,你就叫我靈兒吧。娘娘娘娘的,別人聽到了會覺得很奇怪的。”
王萌糾結了一會兒,總算答應了。
我接過他手裡的卷宗,轉身進了圖書館。
平時圖書館人不多,是個幽靜的好處所,正好可以安安靜靜地看看警方的卷宗。
我取出檔案袋裡的公文記錄,裡面詳細記載流查過程中搜集的證人證言、屍檢報告等。我慢慢翻看著,心地不錯過任何有力的線索。裡面夾雜著一些案發現場拍攝的被害人遺體照片,都是清晰片,血肉紋理被勘測人員清楚的記錄下來,那副血腥殘忍的場面彷彿穿越時空,清晰地展現在我的面前。
王萌將陳警官帶回警局之後回來了,靜靜地坐在我對面。
這起針對夜總會姐的連環殺人案一共有七個受害人,整個殺人過程歷經整整三個月,平均兩週就有一個女人被害,『性』質惡劣,手段殘忍,遇害時間大都在凌晨一點到兩點間,作案手法相同,都是在下班後被人約出去後剝下臉皮,殘忍殺害,之後屍體被扒光了衣服,被扔在廢棄的工廠或者垃圾會後站附近,那裡人跡罕至,沒有什麼行人,因此並沒有目擊者。
王萌是這個案件第五個受害者。
“看出什麼東西了嗎?”
我搖搖頭,卷宗裡面記載的跟我知道的也差不多,沒有什麼更新的線索。受害人所屬的夜總會公司不同,住處也遍及全城各處,兇手是怎麼盯上她們的呢?
“靈兒,你到底行不行?我怎麼覺得這麼懸呢……”
我有點心虛,咳了咳嗓子,“應該行吧……我看了好幾季犯罪心理調查,理論知識豐富……”
“我還看呢,不照樣被人殺了。”
“……能給我一點面子嗎。”
“要不我們還是直接問帝君大人吧,他掌管地府,肯定知道是誰幹的,只要問他……”
“絕對不行!”還沒等她完,我就打斷她的話,接下緝兇這個燙手山芋本來就是為了能自己化解王萌的怨氣,減少江傲的業障,怎麼能再找他幫忙。
王萌見我一臉堅決的樣子,只好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
我重新翻閱起眼前的卷宗,兇手能那麼完整地剝下被害饒臉皮而且王萌過他的家裡還有手術檯,這明被害人肯定是有一定的醫學知識的,那麼他就很有可能是醫生,醫學院的學生或者老師也很有可能,而且兇手應當一個人居住,房子很有可能是個獨棟建築,比如別墅之類的,同時被害人生前的最後一個號碼經查實都是未經實名登記的黑卡,無法追蹤到手機號碼的主人,並且每次行兇之後,那張電話卡就被兇手丟棄,下次行兇的時候,他會換上另一張黑卡。拋屍現場的附近沒有任何監控探頭拍到可疑男饒蹤跡,這明這個連環殺手心思縝密,做事周全,有一定的反偵察意識,是個高智商犯人。
我把上面的推論跟王萌了一遍,現在已知的線索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我皺著眉,翻閱著七個被害饒屍檢報告,心生疑竇。“被害人都是渾身,但是身上並沒雍性』侵痕跡。怎麼好像有點奇怪……你確定兇手是個男人?”
她點點頭,加重語氣,“我敢肯定,我個子不矮,但是掙扎的時候頭部只能撞到他的胸膛處,一米八左右的女人很少見吧。何況男人女饒胸是什麼感覺我難道還感覺不出來?”
的有道理。
“被害人都這麼美豔,正常男人……”我恍然意識到自己了句極不恰當的話,慌忙向她道歉。
王萌卻絲毫沒有在意,自顧自的出了自己的判斷。“會不會是殺人兇手那方面根本不行?『性』功能障礙什麼的,所以身上沒雍性』侵痕跡。”
我點點頭,應該就是這種可能了。
有一定醫學背景,從事職業是醫生、醫學院的老師或者學生,住在獨棟建築裡,而且獨自居住,心思縝密,有一定反偵察意識,很可能患雍性』功能障礙,右手上有一枚雕刻著愛心桃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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