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輕聲應著,抬起冰冷的手指一一拂過我臉上溼冷的淚水,“這麼久不見,你怎麼還是這麼愛哭?”
“哪有啊。”
我承認自己非常沒出息,前一次分別時憤怒地指責和控訴他的冷漠,今一見到他卻激動的留下卑微的淚水。
那對母女看到我對著空氣自言自語,一會兒笑一會兒哭,急忙驚慌地躲開了。但此刻我無暇在意自己在旁饒眼裡是什麼樣子,我的眼裡心裡只看得到他一人。
他眉眼如冰,單手負後而立,站在我眼前,這麼近,我心中的欣喜和激動像『潮』水漸漸湧上心田,漫過我一寸寸血肉,燙的我心尖兒暖暖的。
“江傲,你怎麼來了?”
他嗤笑了一聲,挑起我耳邊的秀髮,髮尾划著圈,激起我頸間一串細細的雞皮疙瘩。“我不來的話,你該怎麼辦?”
如果是以前聽到這句話,我會以為是嘲笑和戲弄,但現在聽來,我竟感到了微微溫暖。
女人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
老爹收拾完布袋,走過來,看了我的臉一眼,奇怪的咦了一聲:“靈兒,你這兒怎麼這麼冷?”
我和他面面相覷了一會兒,老爹緩過神來,往四周一圈瞄了一陣,我乾笑了兩聲,:“老爹,他沒有現形。我們回家吧。”
回家的路上,江傲始終坐在我的身邊,他冰冷纖長的手指滑入我的掌心,自然而然地牽起我的手,我的心臟被他輕巧的一個動作猛地牽扯住,像平靜無痕的湖面上『蕩』起了一圈圈令人心醉的漣漪。
我抬起頭,窗外華燈璀璨的掩映下,他的側臉白皙,冷峻,表情淡淡的,直直看著前方。
今晚的他比以往的他更加瘋狂,他的唇舌在我的口腔裡肆虐,啃咬著,留下一串串令人心悸和顫抖的感受,我就像一葉舟,在他給我的中幾乎粉身碎骨。
我抬起臉,挨著他冰冷刺骨的胸膛,他寒冷的肌膚因為與我的糾纏而升高,我攀著他結實的手臂,彷彿在大海中漂浮的人終於抓住了一塊求生木板。
他輕笑著單手將我的手臂壓過頭頂,俯下身在我的耳珠上『舔』弄著。
那種感覺很怪異,他明明那麼冰冷,似冰似霜,卻能用冰涼的吻輕易點燃起我身體的火焰,那火焰一寸寸、一節節銷蝕了我的皮肉骨血,融化了我的神智。
江傲噙著一抹得意的笑容,冷峻的臉就在我的面前,手指輕輕地捏著我的下巴:“你不是我總欺負你嗎?”
“對著我又哭又叫,又打又罵,嗯?”
“但是我看你的表情似乎享受的很。”我扭頭,羞赧地不想看他的表情,但他冰涼的手指捏著我的下巴,迫使我與他四目相對。他的嘴唇貼近,抬起我的臉,雙唇印上我的嘴唇,起初是細細密密的噬咬和親吻,他的牙齒輕輕咬著我粉嫩的唇瓣,扯開一條交融的縫隙,讓冰涼的溼軟糾纏、過渡,接著他似乎不滿足於這種程度的親吻,唇舌的力道漸漸加重,我能聞到他的氣息中帶零令人『迷』醉和心旌搖『蕩』的幽冷香氣。我的腦子昏昏沉沉的,大腦的氧氣彷彿被他奪走了。最終,終於『迷』『迷』濛濛地陷入一片黑暗,
夢中,江傲那雙冰涼的大手始終在我每寸面板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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