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希城轉頭看去只見一位西裝革履,沒有任何表情的精緻臉龐,肅冷倨傲的上位者氣息的人從人群中走來。
身旁其他人紛紛主動讓開一條路,襯托出他格外的特別和重要。
司鳳看著這場景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薄唇輕起。“愣著幹什麼?跟上。”
說著就轉身往外走去,不去理會那些人的目光徑直離開。
岑希城來不及多想就跟上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的話下意識的聽從。
等停下才反應過來,只能憑藉意識沿著口水緩解讓自己保持冷靜。
司鳳在前面帶路直接來到宴會最中間的大桌子上坐下,這才眯起眼帶著審視。“喝酒了中招了?”
一個眼神過去沒一會就有一個人遞來一碟子糖。“吃了它能緩解,如果嚴重吃兩個。”
“司鳳,是綿綿六哥,放心吃就是。”
“我剛剛找你了沒回,一問才知道你在這被難住了,這就好玩了不是。”
“你就大大方方的告訴他們是我司鳳給你的匯總,他們就沒話說了,到時候求你都來不及。”
他話還沒說完岑希城已經吃上了糖,一股醒腦的薄荷味在口腔中充斥瞬間讓他清醒不少。
那絲絲清甜流入口中,就像一條小溪流過身體沖洗著體內的燥熱,安撫著身體上的難受。
“謝謝,岑希城也是綿綿的哥哥,叫我小城吧。”
他肯定是知道司鳳的,是國會的二把手是不可觸碰的存在,並且不近人情殺人如麻。
之前他猜測過綿綿六哥是誰,就是沒敢往上面的人想去,也因為綿綿哥哥姓的都不一樣。
也不敢想,現在事實擺在自己眼前都不敢相信,這可是國會的二把手啊。
除了最頂上的人誰還能比得過他?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沒有,。
司鳳翹起二郎腿盯著他看,自然是知道他的,早在第一時間就去查了,他不可能不去調查不去了解。
所以現在又直接開門見山沒有拐彎抹角,在他的世界裡直說是最好的。
因為它不想在一些無所謂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知道的,一會就跟著我去帶你認識人,有時候要學會仗勢欺人,不然被欺負的還是你。”
“但前提是你有能力,如果你沒有能力我也不會容忍,懂?”
岑希城沒有那股難受的勁也緩了過來,輕笑起來點了點頭。“好啊,我喜歡。”
說著就往那人群中看去,好幾道視線在探究著自己,在自己回看的瞬間紛紛低下頭去掩飾。
“什麼時候?我有點期待了。”
司鳳也跟著看了一眼過去勾起嘴角,也不像調查中的這麼省事啊。“等會人齊了就行。”
“現在你也可以自己去轉幾圈,剛剛的事夠你用了。”
岑希城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一時氣不過的事情,他是需要報復的但也不是現在。
“算了,不急等我回去在好好的收拾他。”
想了一會也直接把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我這怕是有人想弄我下臺的,不然不至於下這種毒手。”
“我在獨立州工作這麼多年也見過內鬥的都不會這麼狠,他是直接把我往死路上逼的。”
“所以他肯定是有人指使來讓我下臺的。”一邊說一邊看著身旁人的動靜。
而他只是在拿著手機低頭撥弄著。
司鳳清冷的臉龐看向手機難得的露出笑容,好半晌才收起手機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