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們要休息了?二哥你也是?”說著就看向自己靠著的祁司禮,臉色苦悶的看著手裡的杯子。
祁司禮淡定的收起手上的報紙,似笑非笑的看向她。“乖乖喝掉,甜的不苦,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我這能空出幾天的時間陪你,過兩天就來一個重要的病人了,就回去了。”
江一樂也推著自己的眼鏡低笑一聲,每每這個時候綿綿就各種找話題聊天試圖忽悠過去。
殊不知能被忽悠掉的量都是在老二的計算範圍內的,也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但是現在看來老二還沒出聲那就還沒可以。
“先喝藥在聊這些事情,綿綿最厲害了,幾口就下去了。”
眼都不眨的說著順帶喝下手裡的咖啡,似乎就在演示一般直接連喝喝了好幾口,沒有細品。
司綿綿嫌棄的翻白眼,說的容易吃藥的是自己,他喝的最多算飲品。
搖晃著水晶杯裡的淺藍色液體努嘴,雖然沒有太大刺鼻味道更沒有難聞的氣味。
但這個還是藥味道還是有的,淡淡的藥味不難聞但是也不厭惡,只是心裡排斥。
而顏色和水晶杯則是故意的,就是為了方便看著自己吃了多少。
往往這個時候看著自己的人都是冷血的,哪怕是陸庭爵都不敢多看她一眼。
哪怕自己去找都不會搭理自己的一個人,準確來說是每個一個人。
努著嘴一臉視死如歸的幾口喝掉了杯子裡的液體。
陸庭爵也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近抱著她親了一口表示獎勵,在喂上一顆葡萄鬆了一口氣。
“來吃個葡萄壓壓。”他是最不樂意看見這個場景的,心疼的無比附加。
但也這個時候不是心疼的時候,不然往後會更心疼。
祁司禮也非常合適的遞過來一杯甜水。“漱漱口。”
司綿綿傲嬌的把東西都拿來用用,在順帶吐槽一句。“沒什麼用。”
“二哥下次我能不能不喝?”
祁司禮苦笑的看向她,話都不用說就能從其中看出來意思。
司綿綿也閉了嘴,不過也沒抱什麼期望了,只是例常一問罷了。
“哦,那今晚吃飽就回去吧,我那小海鮮可頂不住了。”
想著她的小海鮮就開心,每次一去玩都能開心很久,哪怕之後的剪輯影片都是美的冒泡的。
唯一不好的就是得喝藥。
江一樂看著也嘆了口氣看向司青,推了他一把。“綿綿我們明天早上在去,你先吧。”
司青躲在最角落的地方掐滅手裡的煙,帶著淡淡的沙啞粗糲聲音。“中午準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