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有個人會在一個地方等他的念頭,令他歸心似箭,焦灼之下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讓他頓足,一時回不過神。
“下來,坐相成何體統!”
這廂回過神來,自然瞧見此女竟然膽大掛在窗邊,眉宇凝皺,便要開始說教。
寒慕賴在窗臺上沒有動,只是歪了歪頭,“我喜歡!”
“……”
滕溪抿著唇不發一語,面色緊繃。
寒慕向來自由慣了,最不喜歡讓人管著,滕溪明顯滿臉寒冰,隱隱有發怒的跡象,可她就是不怕,反而喜歡對著來。
“你別一來就拿冷臉對著我,像剛才那樣笑多好呀!”
“……”
滕溪的臉色沒有緩解,反而更加冷硬了。
寒慕彎了彎眼角,笑問,“哎呀不逗你了,我們分開後,你去幹嘛了呀?”
滕溪終於正常了點,緩緩道來。
“那日我們分開之後,我去尋我師弟,本應與他商討魔教諸事,奈何師弟心事重重,我無法只得先行回來。”
滕溪眉宇微凝,臉色越發嚴肅,“師弟有事相求,讓我去一趟鳳郢國。”
“鳳郢國?”
寒慕突然撐起身子來,靈動的眼珠轉了又轉,想到了已是一國丞相的封箬,頓時來了興趣,“你一個人去嗎?帶上我唄,我都沒去過鳳郢國。”
滕溪抬眸看她,沒錯過她眼中的祈盼。
他默了一會兒,沒答應也沒拒絕,突然開口,“我要先進宮,你隨我一路。”
說到進宮,寒慕立馬不幹了,撇過頭去,“是去見那個小帝?不行!我與他結怨不小,萬一他發怒,要殺我,哦不,要滅我滿門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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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冷不丁道,“你雖有錯在先,但貴在知錯能改,皇上乃明君,必當賞罰分明。再說,你如今是我未過門的妻子,無論結果如何,我理當護你周全,與你一同面對。”
寒慕怔了一瞬,臉頰微微有些發燙,還真是座冰山!什麼理當!什麼一同面對!怎麼感覺是在變相表白啊,怪怪的!
寒慕平生第一次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又覺得滕溪看著她的眼神太亮了,她竟有些不敢對上,馬上轉移話題,“那,你去鳳郢國幹嘛呀?”
滕溪言簡意賅地回答,“找人。”
寒慕生出幾分好奇,問,“找誰呀?你認識?”
滕溪脫口而出,“算得上認識。”
寒慕疑惑更深,接著問,“男的女的?”
滕溪回頭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道,“女人。”
女人?還認識?
寒慕的腦子像是突然間被什麼砸了,頓時一個激靈,從窗臺上一躍而下,追上滕溪的步伐,“女人?什麼女人?滕溪,你別忘了你是有家室的男人!現在又要去找什麼女人啊!我告訴你啊,小三這種生物,我最討厭了,我不但討厭,我還要打!我見一個打一個,見兩個打一雙!你敢找我就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