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喻呼吸都帶上了顫音,他伸手抓住了謝君竹的胳膊,指甲都用力地扣進了謝君竹的肌肉裡,聲音裡帶著顯而易見的狠勁兒,”求你!用力!操我!”
話音剛落,謝君竹跪了起來,雙手握拳,伸直了胳膊抵在簡喻兩側的椅背上,快速又狠勁兒地往簡喻的身體裡沖撞了幾下。
簡喻不由自主地喊出呻吟,帶著些許滿足與舒服。
謝君竹輕輕拍了拍簡喻的屁股,”寶寶,腰抬起來點兒。”
簡喻覺得謝君竹簡直不可理喻,他怒吼道,”你丫躺下來抬腰試試?!”
他媽的,他哪兒還有勁兒往上抬腰?!
謝君竹沉聲笑了,趕緊哄道,”好好好,是我錯了,乖啊。”
說著,他直接一掌兜住簡喻的屁股往上抬,曲起手肘支撐自己的身體,弓起腰開始大刀闊斧地操幹。簡喻雙腿緊緊圈住謝君竹的勁腰,胳膊摟住謝君竹的脖子,在謝君竹的懷裡任由謝君竹為所欲為地沖撞,撞得身子一顛一顛的。
愛憐至極的吻一個接一個地落下,只有在做愛的時候,簡喻才會這麼乖順,毫無保留地貼在謝君竹的懷裡,任由謝君竹索取和給予。
他要他就給,他給他就要。
要是平時的簡喻也能這樣,該多好。
如果簡喻這個時候睜開眼睛,他會看見謝君竹那雙風流的桃花眼底究竟藏著多麼複雜的情緒。
深情專注,愁情絲縷。
愛意分明,失意點點。
漫天星光也不及他這一瞬間的眼眸深邃。
謝君竹只能緊緊地抱住這一刻肯放鬆片刻的簡喻,一次又一次重重地進入簡喻的身體。
似乎這樣就也能一點一點撬開簡喻的心房,把自己一下又一下撞進去。
撞進去了,就再也不出來。
幹到簡喻射出來的時候,謝君竹抱起簡喻翻了個身,讓簡喻坐在自己的身上。還在高潮中的簡喻被這進得更徹底的一下刺激得全身顫抖了一下,直接射了謝君竹滿腹肌的精液。
高潮的餘感讓簡喻不自覺往後仰起了身體,可簡喻忘了這是部跑車,不是他的悍馬。
咚!
簡喻的後腦直接撞在了車篷頂,他痛得一下子捂住頭又迅速低下頭來,那頭謝君竹聽見這一聲驚得趕緊起身想摟住簡喻檢視情況。
結果這一起一低,又是咚的一聲。
謝君竹的下巴結結實實地撞在了簡喻的額頭。
”唔!”
”操!”
簡喻趕緊又捂住自己的額頭,謝君竹抬手捂住自己的下巴。
倆人疼得頓時呲牙咧嘴。
緩了一會兒,謝君竹突然笑了起來,越笑越開。簡喻剛開始只是瞪他,結果被謝君竹帶得也笑了出來。
他一邊笑,一邊氣著打了謝君竹幾下,”你他媽笑個毛啊?!神經病啊!”
謝君竹抬了抬腰,我?你笑得小穴裡都裹著我一鬆一緊的。”
簡喻氣憤地按著謝君竹的胸膛,抬起屁股套弄了自己身體裡的肉棒幾下,毫不留情地嘲諷他,”你能耐個什麼呢?都他媽的軟了。”
謝君竹聞言微微挑了挑眉,伸手一把吧簡喻拽了下來,狠狠箍在懷裡,往下使勁兒壓簡喻的身體,同時猛挺腰在簡喻的後穴裡撲哧撲哧地猛幹。
簡喻掙紮著想掙脫,謝君竹卻是一點餘地都不放。
”寶寶,咱們就這個姿勢。”
”硬起來,直到射,不許動。”
”你求饒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