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夏彌的鑑定,別墅內私廚的水準應該能和五星級酒店的主廚相比。夏彌品嚐過東京大半的米其林餐廳,在這方面她有十分專業的素養。
午餐過後,諾諾去樓上的房間休息了,她今早是被姜奕強行拖起來的,有些睡眠不足。
姜奕坐在沙發上調換著電視節目,夏彌和酒德麻衣兩人玩著撲克紙牌,她們的臉上都被貼上了數不清的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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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兩人出奇地合拍。
以她們的記憶力,就算換成四副牌都能輕鬆記下讓自己處於不敗之地,但她倆只用一副牌洗了無數次依然樂趣十足,興致勃勃,都想在對方的臉上再貼上一根紙條。
每一次出牌的動作都像是劍客刺出自己的劍,絲毫不拖泥帶水,在獲勝後振臂高呼或者是在落敗後心不甘情不願地被對方貼上紙條……
忽然門鈴響了。
姜奕拉開門,最先看到的是一隻黃皮鴨子,她被少女頂在頭上。
姜奕再往下看,繪梨衣的臉上帶著欣喜地澹澹笑意。
繪梨衣還是穿著一身熟悉的紅色巫女服,肌襦袢,白色的和服內衣和外衣,寬鬆的鮮豔緋袴垂到鹿皮靴子上。
她的紅髮被編成小辮紮了起來,應該是剛洗過,空氣中都帶著某種洗髮水的香味。
繪梨衣的身高超過了一米七,這個身高在日本女孩中都算是高個子,但她的頭上卻頂了一個玩具鴨子,是那種小孩在浴盆裡洗澡時,浮在水面的玩具鴨子,通常用來吸引小孩的注意力。這給這個高妹蒙上了一層稚氣未脫的氣質。
姜奕堵在門口,他伸手拿下了繪梨衣頭上的黃皮鴨子看了看。
姜奕是不理解把玩具頂在頭上的作用的,但應該是這身巫女服上沒有口袋的原因。繪梨衣出門帶著它的原因也很簡單,估計是帶上熟悉的玩具,走在陌生的環境裡看一眼更心安一些,類似於給她勇氣的作用。
姜奕在底部看見了一行字“繪梨衣的 duck”,看起來像是個佔有慾很強的女孩,用標籤的方式向世界宣佈自己對這些玩具的所有權。
但姜奕知道只是繪梨衣很在乎這些玩具,她從小生活在源氏重工裡,因為屬於她的東西很少,所以會重視。姜奕把玩具鴨子還給繪梨衣。
“你怎麼來了?”姜奕微笑地問,他注意到繪梨衣身後拖著一個20寸的小號旅行箱,一副要在他這裡長住的模樣。
繪梨衣拿出了小本子寫道:“哥哥的朋友告訴我地址的。”
姜奕點點頭,他想問的是原因,而繪梨衣卻理解成在問她是如何找到這個地方的。
“哥哥的朋友”應該指的是烏鴉吧?姜奕想著。
原因並非是上午是由烏鴉把他們一行人送到這處地址的,應該只有他知道。
相信烏鴉調轉車頭後還未駛出別墅區就把姜奕的住址告訴本家了,這也是姜奕不隱瞞這處住址的原因,他們住在東京,執行任務時還要與日本分部接觸,以輝夜姬的算力,調查出這處地點很簡單。
真正的原因是姜奕相信以源稚生那人的性格,應該沒什麼朋友吧?繪梨衣也分辨不出家臣和朋友的區別,才會把烏鴉當做是哥哥的朋友。
姜奕接過繪梨衣的旅行箱,注意到繪梨衣的裙襬有些塌和亂,按照他的記憶裡,這裡應該是蓬蓬的,有一定的弧度。
“你是怎麼來的?讓家裡的人送的?還是搭計程車?”姜奕邊問邊把她往屋裡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