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在室內做完基礎體能訓練的楚子航走進浴室。
花灑噴出冷水沖刷著如山脈般隆起的肌肉,因為運動而過熱的肌肉筋腱緩緩恢復常態,楚子航有規律地吐吸,把心跳和血液流速降下來。
楚子航剛出了浴室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姜奕”,楚子航接通了電話。
“我在酒店樓下等你,出來工作了。”
姜奕語氣滿是笑意,看來清晨他的心情還不錯。
“好。”
楚子航的語言一向簡潔,說完他放下了手機,徑直走向開啟的微型行李箱,脫下浴袍開始穿衣服。
他的衣著很簡單,一條水洗藍的牛仔長褲,上身是一件灰色的衛衣,再蹬上一雙白色的nike跑鞋。
以楚子航的外在條件和麵無表情的禁慾臉,走在燕京的大學城內一小時收到的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能塞滿褲兜,也不排除被大膽的女生尾隨的情況……
他拖出了一個銀灰色合金制的箱子,開啟後滿是刀具武裝彈藥槍械,暗紅色彈頭的弗裡嘉子彈擠滿了空隙,簡直是一個移動的小型軍火庫!
楚子航將一把填充滿弗裡嘉子彈的伯來塔92f手槍別到腰後,想了想又放回了行李箱裡,這個國家禁槍的力度驚人,在鬧市區使用槍械的後果更是不敢相信,他不想惹起過多的麻煩。
楚子航找來了一隻黑色加長型網球包,他從箱子裡抽出唯一的一把武士刀。
黑色交魚皮包裹的刀柄緊緊地貼著球拍,他握住刀柄,刀出鞘一寸,鐵青色的光濺出,冰冷的氣息沿著手腕迅速上行。
御神刀·村雨,傳說中殺人之後自然會滲出春雨洗去血跡的妖刀。
有人用再生金屬鑄造了這柄本不存在的刀,並把它供奉在神社中十年,以養它的戾氣。
在一個雨夜中,楚子航從那個男人的手裡繼承了這把刀。
楚子航用手指撫摸著刀身,他曾經用這把村雨學習劍道,但從未真正的戰鬥過。楚子航合上劍鞘,拉開網球包的拉鍊將村雨放了進去。
揹著網球包的楚子航下了電梯,穿過大堂,出了自動旋轉門後看見諾諾、蘇茜和姜奕都已經到了。
姜奕牽著諾諾的手坐在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上,這輛車楚子航倒是很熟悉,諾諾有一輛同樣型號的紅色法拉利,但他記得那輛車是停在諾頓館的車庫裡的。
“哈嘍!冷麵兄!”
諾諾和蘇茜揮著手熱情地和他打招呼,楚子航也點頭示意。
蘇茜穿著白色的外套和水洗藍的牛仔長褲,諾諾一身杏色的長款風衣垂到小腿處,兩個女生帶著情侶款的蛤蟆鏡,一看就是姐妹情深的好閨蜜。
“昨晚睡的還好嗎?”姜奕隨口問道。
“還行,我睡覺不認床的。”
“早上酒店提供的餐點還滿意嗎?”
“也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