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林輕笑一聲,伸手開啟了不遠處的水龍頭,然後把手慢慢移到魏沉風的褲腰頭,拉開皮筋彈了一下,發出“嘣”的一聲,說道:“行啊,一起。”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兩人喘息著抵在一起相擁。
“該我了吧?”語畢,俞林用臉頰蹭了蹭魏沉風,細聲說道,“你也騷給我看一個?”
魏沉風在俞林唇上輕點了一下,手不安分地往他身後劃去,俞林見狀感覺不對勁,立馬抓住了他的手問:“你想幹嘛?”
“上你。”魏沉風簡明扼要道。
“你怎麼不給我上?”
“上次是誰叫我魏老師來著?嗯?”魏沉風反問。
俞林瞬間臉紅,爭辯道:“上次是上次,上次同意了不代表今天我也同意。”
說完,他看著魏沉風有些失望地眼神,又移開眼神,不忍心補充了一句:“我……有點怕,給我點時間準備準備。”
魏沉風在他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說:“那給你一個禮拜的時候,今天就給你同等的服務吧。”
魏沉風也給俞林口了二十多分鐘,等俞林一臉潮紅地釋放了之後,兩人一起洗了個澡,又親吻著滾回了床上。
兩人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俞林起初還有些不好意思,但做著做著也就放開了。在床上又來了一次之後,兩人這才安靜下來,清理完之後關了燈準備睡覺。
第二天一早天剛矇矇亮,魏沉風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還睡意朦朧的他剛想摔手機罵人,可看的一旁還在熟睡的俞林瞬間收斂了火氣。
他躡手躡腳地下了床,走到窗邊,一連“喂”了好幾聲都不見有回應。然而等到他想掛電話的時候,電話裡忽然傳出了一個女聲:“魏航是你的父親。”
聲音很奇怪,乍一聽給人的感覺就是用了變聲器。
“你是誰?”魏沉風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頭,他當初填寫入職資料的時候,父親那欄寫的是沈丘的名字,除了俞林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這件事,於是他立馬問道,“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電話那頭的女聲語氣絲毫沒有波瀾,又似乎是輕笑了一聲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魏沉風還想問些什麼就聽見手機裡傳來的“嘟嘟”聲,開啟螢幕一看,通話記錄裡居然只寫了“未知來電”四個字,連個號碼都沒。
他皺了皺眉,手機忽然收到了一條簡訊,依舊是沒有號碼,簡訊裡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故人。
什麼故人?
魏沉風立即回憶起他以前認識的人來,但卻找不出一個會給他打匿名電話的“故人”。他雖然平時比較嘴賤,行為比較找抽,但也自認沒結過什麼仇家。
“怎麼了?誰啊?”被吵醒的俞林忽然半撐起來問道。
魏沉風三步兩步回到床上鑽進了被子,把俞林按了下去幫他蓋好被子:“沒什麼,騷擾電話。吵醒你了?”
俞林把頭埋進被子“嗯”了一聲。
魏沉風伸手把俞林環住:“繼續睡吧,還早著。”
俞林又“嗯”了一聲,也環住了魏沉風,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再一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魏沉風給他留了個紙條,說這週日加班,回來給他帶好吃的。
俞林把紙條收起來,摺好放在小抽屜裡。他心情意外的好,哼著小曲兒走出了房間,想著今天休息,正好給俞冬輔導一下功課,順便再備一下下週的課。
相比俞林在家的清閑,魏沉風這邊卻忙得焦頭爛額,正巧碰上一特厲害的大媽家裡失竊,民警搞不定,鬧著鬧著居然鬧到了重案組。看著大媽扯著嗓子喊他們政府的無良走狗,百姓家裡失竊都得不到妥善的解決,還怎麼治理社會雲雲,魏沉風瞬間覺得心煩意亂。
他一把把手上的資料扔在桌上,開啟辦公室的門徑直向著大媽走去,他的語氣雖然恭敬,但卻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警局是給你大吵大鬧的地方嗎?”
大媽大概也知道自己理虧,自己也只是急於想解決自己的個人事情,瞬間沒了話說。
“失竊的案子,你去你家街道派出所,讓那裡的同事幫忙調一下監控,可以?這裡是重案組,負責的是重大刑事案件,是要上升到社會層面的。如果每個人都這樣,那豈不是我們以後還得開一個處理離婚糾紛的小分隊?我們公安機關各個部門各司其職,我們也希望你的案子能很好的解決,但是你找錯部門了。”
這時,跟著大媽一起進來的民警在旁邊附和了幾句,在眾人的勸說之下離了開。可誰知沒過多久,魏沉風就被局長叫去了辦公室。
魏沉風每次進去準沒好事,基本少不了要挨一頓批。局長語重心長地批評著他,即使對方的行為不對,也不能直接拒絕她,你是個警察,要知道為人民服務。等魏沉風出來的時候,組裡的同事見狀上來問候了幾句,只見魏沉風臭著臉回答說:“不慌,問題很大。”
“什麼問題?”徐小東作死問了一句。
魏沉風突然像是找到了活靶子一樣,直直地盯著徐小東說:“口頭警告。”
“沒了?”徐小東問。
“再加一份五千字檢討,瞭解一下?”魏沉風抓住了他的手腕,“我覺得你可以勝任。”
“我覺得我不行。”
徐小東訕訕的掰開魏沉風的手指,找了個藉口溜走,魏沉風只得黑著臉回到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