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好!”許雲儒大笑道。
許雲儒每闖上一座島,都不會跟島上的高手硬碰硬,亂殺一通便走,赤金色的法袍上,滴血如珠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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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島上的兩名九境修士,遠遠地看著許雲儒收割著海寇的性命,其中九境初期的修士對九境中期的修士試探性問道:“我去拿下他?”
九境中期的修士瞥了眼他一眼,回答道:“再等等。”
九境初期的修士不解,提醒道:“如此下去,島上人手損失慘重,乜島主回來怪罪咋辦?”
“不礙事。”九境中期輕描淡寫地說道。
九境初期的修士沒好再開口,輕輕地嘆息了一聲,繼而他猛地想到,先前乜三刀無意間說過的一句話,“養活這一大群人,還真是費錢。”繼而這名九境初期的修士,深深地看了九境中期修士一眼,眼神複雜。
許雲儒的屠殺還在繼續,然而將軍島的大陣外,項伯已至。
先前他按照和許雲儒約好的時間,已經準備了一艘離開柳葉洲的商船,可時間還沒到,就收到了自己徒弟那條鯨魚帶去的求救資訊。他一路跟隨鯨魚到此,這才知道自己徒弟也偷摸來了將軍島,還被人抓了起來。
將軍島的兩名九境修士,見項伯到了陣外,便主動上前搭話,九境中期修士笑問道:“什麼風把您老給吹了過來。”
項伯遙遙看見將軍島的地盤內亂象四起,心中瞬間明白今天這事可算鬧大了,於是先笑道:“不知我徒弟清酒可在此處?”
“在的,不過人可不能就這樣給你領走了。”九境中期修士答道。
項伯笑吟吟道:“好說。”
九境中期修士指了指被許雲儒毀壞的小島,說道:“一萬墨玉,不過分吧。”
項伯變了臉,一萬墨玉可不是個小數目,這可趕上天牢島近兩年的收入了,於是他擺了擺手說道:“都是明白人,你要誠心談,就說個實數,免得傷了和氣。”
九境中期修士見項伯變了臉色,他清楚一個九境劍修翻臉的可怕,也不願招惹其他海寇勢力,隨即伸出五指來,比劃道:“五千!”
五千墨玉仍是不少,項伯心都在滴血,可人又不能不救,只好冷笑一聲說道:“放人。錢,明日送到。”
兩人談妥,清酒抱著小不點的屍體被丟出了陣法,項伯詫異道:“還有一個人呢?”
九境中期的修士眯眼問道:“哦?你和那人有關係?”
項伯怒了,反問道:“五千墨玉就這麼好拿?誠心找茬不是?”
九境中期的修士不緊不慢地說道:“你也看見了,那人殺了我眾多兄弟,還毀了我島上不少建築和貨物,你要換他可不行。你弟子的事,我們可以不追究,但他,按軍法算,得死!”
項伯深知天牢島的實力不能與將軍島相提並論,單是九境修士將軍島就有三位,而他天牢島也只有他一人,而且他還只是九境中期。他本不想參與此事,可如今事已至此,項伯也只好認了。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壓下怒意又說道:“開條件吧。”
哪料這次是哪位九境初期的修士,搶先開口道:“軍法如此,他活不了,您老見好就收吧。”
項伯怒不可遏,九境中期的修士伸手虛按兩下,說道:“別動怒,我將他帶來,你只需看看他身上的血跡,你就明白我的苦衷了。”
說罷,這名九境中期修士閃身離去,原地只留下項伯和那名九境初期修士,倆人好一陣乾瞪眼。
項伯趁機檢查了清酒的傷勢,發現並未傷及要害,不由鬆了口氣,可看著陣法內的火光,以及海水中的團團鮮血,心中不由後悔起來。早知事情會鬧得如此之大,一開始自己就該出面要人,也不會惹來這些麻煩。
正這樣想時,離去的九境中期修士已回來,身後還跟著一大群雙眼通紅的海寇,辨不清他們眼中是哀傷至極,還是怒意滿滿。
許雲儒則是被人牽著出來的,一條符文鐵索拴著他的脖頸和四肢,將他吊在半空中。他整個人如同血葫蘆一般,雙眼也是通紅一片,不停地掙扎著,口中還發出似野獸般的低吼,身上的鮮血,如大雨初歇時屋簷下的殘留雨水,聚成一大顆之後才會滑落。
項伯見此情景,心中哀嘆一聲,對方這是藉機將許雲儒當刀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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