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算大,但場中的人都聽了個清楚。
熱鬧的場子瞬間安靜了下來。
看了這麼多年鬥獸表演,不知多久都沒遇見鬥獸場的奴隸,怕自己死的晚了。
明明剛打完一場,還是個慘勝,這就要再來一場?
確定不是一心求死?
難道體內靈氣不需要恢復?傷勢不需要處理?
凌空而立的人,不確定地問道:“現在?”
許雲儒道:“現在!”
譁!場子四周的觀眾沸騰了。
鬥獸場有規矩,每當有人連續挑戰時,第二局的妖獸或者奴隸,都會比第一局強上一個小境界,因此,至今還沒人能連續挑戰兩局後活著離場。
他們知道,賺錢的機會來了!
在觀眾的歡呼聲中,許雲儒在場中央盤膝坐下,閉眼等待了起來。
凌空而立的主持人,竭盡全力地鼓動著觀眾去押注,而鬥獸場的其他人,則忙碌地準起了這場臨時加上的比賽。
露天場地內,觀眾席最頂端的一間小屋子裡,先前帶許雲儒回來的那位老人,此時看著場中的許雲儒,讚賞道:“是有些本事。李保,去告訴他們,不管這小子的賠率是多少,現在立即將他的賠率翻上一番。”
一直跟隨老人的少年疑惑道:“李長老,您這麼看好他的嗎?萬一他要是死了呢?”
老人沒轉身,只是解釋道:“他死不了的,別看他現在渾身是傷,他可還沒發力呢。”
名叫李保的少年,看了眼場中坐定,如同血葫蘆一般的許雲儒,欲言又止。
老人催促道:“快去,你耽擱的這點時間,我們就已經虧了不少。”
李保沒再言語,迅速出了房間。
鬥獸場的辦事效率很是不俗,第二場的盤口開了之後,只有少部分人按照原先的賠率賭了妖獸勝,但他們皆是捶胸頓足,懊惱自己手太快。
這些人中,有些財大氣粗的主,見這位一百零三號的賠率如此之高,想都沒多想,又扔下一筆錢,賭妖獸會勝。
只有少數明眼人,或者喜歡賭偏門的人,在許雲儒身上下了注。
盞茶功夫,妖獸入場,鬥獸場封盤。
當一隻巡山境中期的金背魔猿入場時,許雲儒睜開了眼睛,眼中的血紅還未褪去。
當他看清這場對陣妖獸的實力時,心裡不禁罵道:“他孃的,怎麼會是巡山境中期的妖獸,看來還是低估了鬥獸場這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許雲儒只好吐出一口濁氣,站起身來準備迎戰。
金背魔猿的出場平淡無奇,沒有吼叫,沒有示威,在觀眾的歡呼聲中,反倒像一個乖寶寶般蹲坐在地上,遠遠地看著場中的許雲儒。
許雲儒沒有因此而心生輕視,反倒屏氣凝神了起來,因為他恰巧對眼前的妖獸有點印象。
金背魔猿,以暴戾兇殘著稱,全身漆黑如墨,唯獨後背有一段金色毛髮。
這段金色毛髮,就是金背魔猿的殺手鐧,一旦被其射出則硬如鋼針,且毛髮上含有毒素,同境之內若中招,身體便會逐漸麻痺,最終都逃不過被撕碎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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