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毀了梅林這就想走?你以為這方梅海小天地,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女子冷冷地說道,繼而身形遁入梅樹中。
許雲儒見對方要動手,提起橫刀就朝女子隱入的梅樹砍去,一刀劈下金石聲起,竟是沒能留下絲毫痕跡,更別說像方才那樣,橫刀所過,梅樹盡折。
玉煙此時出聲提醒道:“她已不再這株樹內,這裡所有的樹木,都有可能是她的棲身之所,你剛才鑽空子的做法,現在行不透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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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雲儒正要說話,方才被砍的梅樹,枝椏突然伸長,如一柄利劍般向他刺來,而他身後的梅樹枝椏,卻像藤蔓般朝他倦了過來,試圖將他困在原地。
橫刀一檔,許雲儒借力避閃開來,可那些枝椏卻緊追不捨,幾個回合過後,越來越多的枝椏朝他撲去,許雲儒便顯得有些狼狽。
玉煙身形輕盈,倒是躲得輕鬆許多,閃開幾株枝椏的糾纏,玉煙先是叮囑許雲儒一聲,隨後不再遮掩身形,恢復了本來的面目,朝著一個方向激射而去。
只探手一抓,玉煙從一株樹內抓出個雪白的兔子來,這兔子正是被玉煙逼出原形的女子。
兔子在玉煙手中,不斷掙扎著,一雙紅寶石般的眼睛裡滿是驚恐,顯然她也沒想到,這道模糊的身形,居然會如此恐怖,大意之下,這才輕易被擒住。
玉煙瞪了兔子一眼,兔子隨即兩眼呆滯起來,不再掙扎著想逃離。
作怪的兔子被抓,梅花林又恢復了平靜。
許雲儒趕到玉煙處,玉煙已遮掩了身形,見她腳邊蹲著個乖巧的兔子,心裡明白了個大概,被枝椏折磨了半天的他,二話不說,提起橫刀就要結果了兔子的性命。
玉煙趕忙阻止道:“再等等,我們還要靠它救張三。”
許雲儒收起橫刀再一感知,果然梅花林的迷陣還在,於是叮囑玉煙道:“這不是正主,咱們小心些。”
被玉煙控制住的兔子,領著許雲儒和玉煙到了小院,找到了陷入沉睡的張三。
玉煙進屋只看了一眼,隨即道:“我先進法寶裡,有事再叫我,這兔子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許雲儒知道玉煙為何如此,著實是張三此時的樣子,太過於有傷風化。
張三赤條條地癱在軟榻上,在女子的魅惑及藥酒作用下,早已人事不知,臉上一副過度興奮且滿足的表情,在許雲儒看來,這表情甚至有些扭曲。
許雲儒扯過張三的衣服,遮了遮他此時仍赳赳昂昂的部位,這才動手檢查張三的身體。
一番檢視,張三隻是身子虧空的有些厲害,得虧許雲儒來的及時,要是來的晚了,張三估計會死在美夢中。
許雲儒運氣,替張三解了那三杯酒的藥勁,見遮蓋處恢復了常態,這才一巴掌拍在張三腦門上,渡去一股精純的氣機。
張三身體底子紮實,隨即就醒了過來,只是整個人顯得十分疲憊和虛弱。
許雲儒見張三艱難地睜開了雙眼,說道:“醒了就趕緊穿上衣服,這裡不是久留之地。”
剛醒來的張三眼神有些迷茫,當看見自己正赤條條地躺在許雲儒面前,不由神色大驚,一把扯住衣服包裹住自己,縮到了牆角,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臉上帶著幽怨的神情,結結巴巴地質問道:“公,公子,你,你,要,要,要幹什麼?”
許雲儒沒好氣道:“我要幹嘛?我看你真是色迷心竅,不要命了!趕緊穿上衣服,咱們早點出去。”
張三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還伸手摸了摸自己後面,見沒什麼異常,這才鬆了口氣。
許雲儒見張三一副良家婦男被欺辱的作派,氣不打一處來,怒罵道:“你再磨磨蹭蹭,我他媽就是忍著噁心,也要把你就地正法嘍。”
張三大驚,三下五除二地胡亂穿上了衣服,一個健步就往外衝去,誰知腳剛落地,就一個踉蹌。
許雲儒眼疾手快,上前攙了一把,調笑道:“這美夢做的,現在都要扶牆而走了。”
張三本不想許雲儒扶他,奈何自己實在是站不穩,本想幽幽地問上一句:“公子,你該不會是男女通吃吧”,話到嘴邊,張三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屋子裡,突然記起自己先前是追兔子,然後在松林裡迷了路。
許雲儒見他似乎是想了起來,指了指腳邊的兔子,出言提醒道:“你被她迷了心智,然後到了這裡,要不是玉煙和我來的及時,你就要成了她的補品。”
張三看了看腳邊的兔子,愕然道:“兔子?”
許雲儒道:“對!兔子!”
張三如遭雷擊,一想起方才夢中的場景,欲哭無淚,最終嘆息一聲,仍心有慼慼地自我安慰道:“既然化形了,好歹也算個人,沒事,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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