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儒單手挽了個刀花,笑道:“要不是這刀是寶器,對你這烏龜殼子還真是沒一點辦法”,說完,不給雷炎喘息的機會,再次提刀衝了上去。
雖然雷炎行動慢了幾分,但畢竟比許雲儒高了一個境界,倆人再次交手幾個回合後,雷炎渾身是傷,許雲儒右肩也被打的血肉模糊,提刀的右手也開始不穩。
就在許雲儒準備抽身,拖下去另找機會時,雷炎哪裡肯輕易放他離開,武夫一口氣機悠長,但換氣便是明顯的破綻,他怎麼會讓許雲儒藉著他換氣,得到喘息的機會。
許雲儒抽身而退時,雷炎又是一拳打來,許雲儒似乎早有預料,咬牙提刀直刺雷炎的拳頭,雷炎只為趕緊殺了許雲儒,也不管許雲儒刺來的一刀,拳頭對著刀尖就砸了下去。
橫刀是寶器,可劈可刺,不會輕易損壞,但許雲儒就慘了,被雷炎一拳砸的倒飛了出去,橫刀也脫手。
然而,就在雷炎的拳頭與許雲儒刀尖觸碰的瞬間,雷炎臉色大變,想要躲閃已是來不及,一抹綠光直刺他的胸口,雷炎只覺得被蜜蜂蟄了下似的,隨即趕緊閃避至遠處。
這一抹綠光正是小青蛇,剛開始它被打飛後,一直隱藏在附近找機會,就在剛才,許雲儒賣了個抽身時的破綻,這才引的雷炎上鉤,中了小青蛇的毒。
這時張三也醒了,看到重傷的許雲儒,又見雷炎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心口被許雲儒先前刺傷的窟窿,現在已經發黑,顯然是小青蛇的毒起了作用,而且直達心臟。
張三隨即明白過來,連忙上前撿起橫刀,對著毫無反抗之力的雷炎就是一陣亂捅。
許雲儒見張三那沒完沒了的架勢,便出聲提醒道:“行了!早都死了,快扶我起來。”
第一次殺人的張三明顯有些亢奮,不過在他正要接近許雲儒時,他突然愣住了,盯了許雲儒瞅了幾眼,小心翼翼地問道:“公子,你?”
許雲儒知道張三要說什麼,張三之前在小鎮時,見過他渾身是血,取了宋員外的心臟把玩時的入魔模樣,現在估計是想起那時的場景了,不等張三說完,便打斷道:“不用擔心,我還清醒著,先扶我起來,以後再跟你解釋。”
張三這才上前扶起許雲儒,問了些他暈過去後發生的事,許雲儒講完後,正在在雷炎屍體上,上下翻找戰利品的張三,回頭看了眼小青蛇,心有餘悸地嘆道:“想不到你還是條毒蛇!”
許雲儒琢磨著,到底是何物引起印記產生反應時,一直沒有回到許雲儒懷裡的小青蛇,卻是咬住了許雲儒的褲腿。
許雲儒隨著小青蛇的示意看去,只見小青蛇正看著岩漿中的地漿火舌蓮,兩眼放光,他也是明白了小青蛇的意思。
地漿火舌蓮除了蓮子之外,其餘皆是劇毒,而且還是水屬性,小青蛇自然是想吞食,許雲儒只好去為小青蛇取來。
他將這地漿火舌蓮拔起後,只見龐雜的根系中似乎是包裹著什麼東西,還不等他去檢視,異變又起。
火山口內的岩漿突然沸騰了似的,劇烈翻滾起來,濺出的岩漿足有一丈多高,幾乎到了溶洞頂部,許雲儒將地漿火舌蓮收入儲物腰帶,用橫刀擋下噴發的岩漿,急速後退。
然而,等他和張三匯合時,火山口內的岩漿又開始倒灌回去,岩漿迅速的下降,像是被什麼吸了下去一樣。
火山口平靜下來,許雲儒這時才發現,就在他將地漿火舌蓮收入腰帶後,胸口的印記便沒了反應,隨即想到那被根系包裹著的東西,想來就是他要找的五行之屬其一了,不禁心中大喜。
倆人出了山洞,見雷豹還守在洞口,許雲儒在小青蛇的配合下,又將他解決掉。
而後,許雲儒見張三十分熟練地搜刮戰利品,不禁感嘆,張三做起這事來,真比修行有天賦多了。
正要出去時,張三突然說道:“公子,這外邊估計有邊軍圍著呢,他們沒進來,想必是在外面埋伏著,那我們一出去,豈不要先吃上一波弩箭。”
許雲儒想了想,便讓小青蛇先出去,等到小青蛇將外面埋伏的邊軍都解決掉後,許雲儒跟張三這才放心出去。
出來後,已是第二天清晨,許雲儒又將小青蛇派了出去,自己則坐在地上處理傷口,張三則跑去在邊軍屍體上一陣摸索,搜刮著戰利品。
張三摸索一圈回來,懷裡抱著不少東西,一臉喜慶地問道:“公子,小青蛇又去做什麼了?”
許雲儒道:“回兔兒城去了,當著城裡百姓的面,將邊軍都殺了,事後有人追查起來,也會先想到是妖獸所為,或是邊境上散修做的。”
張三興奮道:“公子,你還真是殺人越貨的行家啊,行事真是滴水不漏,這我可得好好跟你學學。”
許雲儒對張三的無語早已習慣,也就沒理他,看著張三在地上整理戰利品,又讓他不要拿帶有邊軍記號的東西,例如刀劍弓弩等,張三聽後一臉心疼,但也無可奈何,行家都發話了,他不敢不聽。
就在此時,距離此地以西千里開外的地方,有一個複姓百里的大家族,卻是正遭受著岩漿的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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