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在八十年代你看到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肯定不一般啊!畢竟是不同的環境培養出來的。
可是聽著聽著,青苗心裡湧上來一股奇怪的感覺。
這話怎麼有點像……表白的開頭?
一個官二代和她表白?
不可能的。
在內心下了這個結論,青苗聽得就格外“純潔”,耳朵自動過濾掉那些她覺得有些不大對勁的話。
“青苗。”裴鵬飛深吸一口氣,準備一鼓作氣地說出最關鍵的那句話。
“我——”
“叮鈴鈴!叮鈴鈴!”
不遠處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青苗安裝這個電話在五樓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了。安在這裡就是是專門方便一樓值班的志願者找她的,不過一般沒什麼大事,所以電話從來沒有響過!
這時候是發生了什麼
青苗回頭對裴鵬飛點頭示意,“抱歉,我可能需要先去接一下電話。”
不,等會兒?你聽我說完啊!
裴鵬飛內心悲憤不已,還只能擺出一副大度的樣子,面色冷淡地頷首,“沒事,我不急,你先去忙吧!”
他咬牙切齒地說著,只覺得後槽牙都快被咬碎了。
電話鈴聲越發急促,青苗給他一個歉意的眼神,小跑過去接了電話。
電話那邊是在一樓值班的阿鈺,只聽一向開朗散漫的她焦急地喊道,“館主!出事了!今天報紙上刊登了關於我們圖書館的一件大事!”
吳知的大伯和父親在鄉里直接做了教書匠,平平淡淡地過了這十年。就在這十年裡,吳知出生了。鄉下生育危險大,吳知活了下來,母親卻因為種種原因去世了。
他的名字是父親取的,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知是知識的知,學無止境,要不斷更新自己的知識,同時和姓連在一起,告戒他要虛心。
等到那十年過去,爺爺以為總算是苦盡甘來了,嚷嚷著要把書挖出來。
這時候,本來就很值錢的書變得更值錢了,看著一家□□口人就住在這麼一個小破房子裡,大伯不禁提議到,“父親,我們賣一部分書補貼家用吧!”
賣書?
大伯這可算是捅著馬蜂窩了!
老爺子那麼艱難的時候都想辦法留下了書,現在日子不就是窮了點嗎?他這個兒子是不能工作了還是怎麼著?整天就盯著他的書!
吳知爺爺吹鬍子瞪眼就地把吳知大伯破罵了一通,嚴禁他賣書。
大伯好似是被氣很了,離開了家,過了一段時間甚至回來把妻兒也接走了。
沒了大兒子還有二兒子。一個大男人在外面能出什麼事?老爺子不擔心。
他又催著吳知父親去把書取出來。
等到吳知父親去了,最後卻只悲痛地帶回來幾小箱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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