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並非過往的藥沒有效果,而是不斷的有人在給太子殿下下著新的毒。”
蘇先生皺眉:
“怎麼可能?太子殿下身邊都是我們能信得過的親信,他們怎麼可能有機會?難道……”
“我也是不信的,但是顧先生直接給我指明瞭前幾次太子的病症,他說按照接下來的發展又會是怎樣,與我所瞭解的,並無二致。”
蘇先生沉默了一下,他知曉這凡間並非尋常,甚至也有著很多修士大能隱居其中,但王城有著國師大人因著因緣舍費壽元坐鎮,或許,他也該去拜訪一下顧大夫了。
“擯棄咒殺的可能,那麼只能說明我們之中,可能有叛徒,而且,藏得極深……”
夏青鳶沉默的聽完整件事,然後正欲發問,陸靜水就說道:
“誰這麼大膽子呀?連太子殿下都敢碰他不怕天子要他的命麼?”
蘇先生一冊子拍到她的頭上:
“叫你多讀書,平常不好好學,現在就知道發這些沒用的問題,你的腦子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
陸靜水捂著腦袋委屈巴巴的向夏青鳶的背後躲了兩步:
這和多讀書有什麼關係啊!話說你手裡的冊子是從哪裡來的!那不是青鳶捏在手上的嗎!
“應當是虞朝舊權貴?”
夏青鳶試探的說道。
蘇先生笑著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聽聞我朝建立方二十五年有餘,乃是起義而起,虞朝舊王昏聵無道,百姓民不聊生,戰亂四起,我朝天子軒氏揭竿而起,一路極為艱難的打到了京城,耗時三個月白裡應外合拿下京城,殺虞氏,而後廣開糧倉,恩澤天下黎明百姓,輕稅負,免勞役,而建朝當年三月,春雨如瀑,廣佈人間,解了連續五年五年的旱災,人間才慢慢復甦,欣欣向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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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年為了穩固人心,然而,青鳶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起義軍兵馬勞累損耗大半,方才與京城內舊權貴聯手,而建朝之後更是明面禮遇有加,實則暗中京城內昏聵淫靡的毒瘤之態是天子殿下的心頭大患,只能暗中削減他們的權利,但多年經營,他們的勢力早已在地下錯綜盤雜,一招想要剷除,又談何容易?於是舊名門貴族應當是反擊,便是對著幾位皇子下手,如今天子陛下已年近知天命之年,若是棋後繼無人,更無宗親可繼,那麼它們便可從中作梗,名正言順的篡奪帝位。”
長淵諧略略有些吃驚,他問道:
“誰平常告訴你這些,是顧先生嗎?”
夏青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其實爹爹平常會跟我講一些外面的故事,我有時候也會追問他一些別的地方的事情,以前聽說京城繁華,早想去看看,也問了他許多。但有些事情是自己多加思考,再加上你們今天所說,我才知道的。”
陸靜水有點懵,她有點呆呆地問道:
“那……他們直接殺了天子不就行了?為什麼還整的這麼麻煩……”
蘇先生氣的吹鼻子瞪眼,又一冊子拍了過去:
“你這蠢貨胡謅些什麼呢!你怎麼敢對當今天子殿下不敬?”
陸靜水被拍的一歪又向後躲了兩步:所以說外公你走路那麼慢是怎麼一下子瞬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竄到我面前來的!
“因為當今天子殿下,便意味著天下之主,天下的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