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眾人住了口,又都重新看向謝三羊。為首那個瘦個子盯了謝三羊一會,竟然有些陰陽怪氣道:“我便是,謝同學有何指教啊?”
聽到這裡,謝三羊就是傻子都該明白了,這一進院裡,氣氛就開始詭異起來,雖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是這一定是針對自己特意搞出來的。
“請教歐陽執事,我明天去哪裡報道?還有,現在唐州是什麼個狀況,能不能解釋一下!”謝三羊平靜地問,不過心中開始有氣了!
“呵呵!”那個叫歐陽廷的所謂歐陽執事冷笑一聲道:“你沒見我們在開會嗎?你先出去,想知道具體情況可以問雷笑天!”
謝三羊無奈,只得緩了緩又道:“請問,周院士在嗎,我想見見他!”
話音一落,眾人都笑了。
歐陽廷再次陰陽怪氣道:“你要見周院士,周院士認識你嗎?不要以為自己在燕雲學院有些名聲就想見誰就見誰!實話告訴你,周院士很忙,不可能見你。你要是有什麼事,直接給我說!”
謝三羊心中陰霾驟起,不過現在也不是跟這人慪氣的時候,平緩了一下心情道:“我是剛剛從燕雲山來的,在經過唐州城外一個樹林的時候,碰上我們學院的一場激戰。對方是一黑一白兩個蒙面人,而我們燕雲學院有五人。不過戰鬥結果是,我們這邊四人被對方生生地掏了心,只有畢成一個被我救下,現在應無大礙。不過畢學長讓我帶話給歐陽執事以及周院士,對方白衣人會意經級的武經,黑衣人則有可能是飛昇級別的強者,所以建議我們趕緊商量對策,以免更多的同學有生命危險!”
話音一落,在座皆驚!
少頃,那個歐陽廷翻著白眼看著謝三羊道:“你救了畢成?是你打跑了那兩人?”
謝三羊吃驚地看著歐陽廷道:“我說過,對方有人可能是飛昇級別的強者,我怎麼可能會打跑對方?”
“那你就是躲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的同學被打死而不管,只等對方走了人,你才現身的?”
尼瑪,這人跟老子下套!
謝三羊一愣,有些遲疑道:“當時天色已黑,我並沒有看清楚雙方是什麼人,所以不可能出去救人!”
“哼,看不清楚?你應該知道你來是做什麼任務的,既然是剷除外來恐怖分子的,爭鬥雙方又都是修道者,所以恐怕就是笨蛋都能想得到是我們燕雲學院的學生和那些恐怖分子的打鬥,而你卻躲在一旁?請問,你是笨蛋嗎?”
“你…我…”
“哼,你應該知道燕雲守則有個條款是這麼說的:同學之間,見死不救輕則開除,重則終生監禁!”
忽,謝三羊突然渾身一陣發冷!他沒想到高高興興地來做任務,路遇兇險不說,在唐州學院的駐地居然有人見面就給自己挖坑。可笑的是,自己還不知道為什麼;不但如此,自己居然有些無法解釋了!
不過這是人家現挖給自己的明坑,擺明就是欺負自己的!
自己當然絕對不能老老實實地往裡面跳,於是前後想了一想,也冷笑道:“我想請問諸位,你們碰上一場戰鬥,就算是知道敵我雙方的身份,是不是得弄清楚狀況,看清楚雙方實力,然後想清楚對策?”
謝三羊冷冷地掃了一眼眾人,沒給他們說話的餘地,便又緊接著道:“何況當時天色已黑,我到的時候,雙方已經打鬥多時,我還沒有弄清楚狀況,戰鬥就已經結束!”
“哼,你這是強詞奪理,當時沒人在場,你還不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歐陽廷忽地站起來道。
“我是不是強詞奪理,我想你們心裡最清楚。試問,我來這裡做任務,本來就是來掃除那些恐怖分子的,我如果知道情況不可能無動於衷。然而再看看你們,即不給我說明唐州目前的狀況,也不說明我去哪裡執行任務,僅僅丟過來一個牌子!這便是你作為執事該做的事情嗎?不但如此,你們沒弄清楚狀況,反倒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給我安一個罪名,我想這裡面一定有些名堂,還是希望你們能給我說說清楚!”
謝三羊倒打一耙的做法,雖然在一定程度上減輕了自己被誣陷的壓力,然而,顯然也徹底激怒了對方!
謝三羊話音剛落,屋內元氣就陡然一滯,一種凌厲的威壓直撲過來!同時,歐陽廷陰著臉,瞪著謝三羊,開始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謝三羊,而那種元力的威壓,也隨著歐陽廷一步一步的走進,一點一點地加強!。
尼瑪,又來這一套,想欺負老子,沒門!
這麼想著,謝三羊也是一提元力,屋內瞬間又出現另外一種更加霸道的威壓,並且肆無忌憚地籠向所有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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