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要不放下我,你先走吧!我就在後面慢慢走,能趕上就趕上,不能趕上就算了!”
“尼瑪,這個時候你說這樣的話,想噁心老子嗎!”謝三羊沒聲好氣道,到了這個時候,平坦的山路早就沒了,對於周平輿來講,他已經寸步難行了。只得靠著繩子,被上面的謝三羊拉著走。
山路早就沒了,謝三羊準備的繩索終於派上用場,能走路時,就一端綁住周平輿,一端綁在自己的腰上,然後拉著小胖子繼續向前進。若是隻有峭壁時,謝三羊就先上去,然後在用繩子把周平輿拉上去。
看樣子,這裡的山路太過崎嶇確實難行,以至於,庶道分院這邊的考生也終於有走不動的,他們甚至已經趕上了不少人了!
已經到了第三天傍晚,出雲峰近在咫尺,已經不足五百米了。但是路已經成了峭壁,好幾處都要靠謝三羊先行爬上,然後用繩子拉住周平輿來行路了。
“不是,你要再不先行,恐怕你也沒機會了!”周平輿在後面費力地拉著繩子,吃力地向上攀著。
“說好了,要麼同進,要麼同退,你給老子有點出息行嗎!”謝三羊罵道。
周平輿不出聲了,只是艱難地向上攀!
“快點,差不多了,這裡又是一個緩坡,上來之後,就可以休息了,明天中午之前應該就能到了山頂!”謝三羊在上面安慰周平輿道。
周平輿自不敢多說話,只得拉著繩子繼續往上攀。見沒了什麼危險,謝三羊便坐在綁繩子的一顆大樹旁,繼續打坐嘗試‘控元淬體’。
昨晚到現在,謝三羊發現一個問題,現在溫度極低,空氣也是極度稀薄,基本都處在了零下十多度的狀態,本來這個時候是極難禦寒的,不過他嘗試‘控元淬體’時,卻感覺雖然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已經能做到了‘控元淬體’了,但是一旦盤坐下來嘗試的時候,渾身就有一種暖意,至少他覺得打坐能驅寒了!並且,他還教周平輿少睡覺,儘量用‘控元淬體’來禦寒。不過看小胖子的情況,卻情形不妙,但是謝三羊仍舊堅持強行讓小胖子用打坐的方式來休息。他覺得只要自己這樣做有效,那小胖子這樣做遲早也能湊效,畢竟這個時候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來禦寒了。
等了好半晌,周平輿終於也上來了。
“哥,剩最後兩塊了,一人一塊!”周平輿拿出袋子,兩人已經剩最後兩塊肉乾了。
“我不餓,不像你這般飯桶!”謝三羊連眼都懶得睜開。
“你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周平輿拿著兩塊肉乾為難地說。
“你吃吧,積蓄體力,勝利就在眼前,可不要功虧一簣!”謝三羊嘆了一口氣道。其實一路上,謝三羊都吃的極少,本來乾糧就少,而小胖子的食量又大。所以謝三羊早就盤算了好了,剩下的乾糧必須堅持到出雲峰頂,不然這小胖子沒得吃,更何談爬山了。
一路上沒少聽謝三羊的訓斥,小胖子猶豫了一下,只好把另一塊肉乾放進袋子裡,拿著一塊小些的肉乾坐在謝三羊身邊慢慢咀嚼。
兩人進入入定狀態,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的時候。
“喲,這不是謝三陽,謝大天才嗎!”
猛然間,一個刺耳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兄弟兩人吃驚地齊齊扭過頭去,只見一個頭包紅頭巾,身穿藍白相間夾襖的少女,俏生生地站在自己眼前,而這少女身後還有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冷冷地盯著自己。
謝三羊無由來心生一陣寒意,總覺得這少女有些面熟。想了好半天,才想起這少女原來在浩星仙寨嘲笑過自己。而身後那個男子,正是當時讓自己感覺很危險的人。
謝三羊趕緊起身,陪著笑道:“這位姑娘也是庶道分院的?幸會!”
那女子呵呵一笑,答非所問道:“我說謝大天才怎麼才到這裡,原來還有一個拖油瓶啊!”
“你…”周平輿忽地站了起來,或許以為對方一男一女好欺負,便很不善道:“我們才到這裡?!那這位姑娘比我們快很多嗎?真是老鴰嫌豬黑,沒羞沒臊!”
“噗嗤!”謝三羊樂了,尼瑪,這罵人都不會,連帶自己都罵了!
但是不知道女子身後那男子是什麼境界,更何況謝三羊也不願惹事,笑了笑止住小胖子道:“到底是罵人呢,還是罵自己,你閉嘴吧!”
然後起身看著女子道:“不過我兄弟說的也沒錯,姑娘緣何停在這裡,難道也是在這裡休息了嗎?”
女子瞪了一眼周平輿,卻又對謝三羊嬉笑道:“爬不上去了,我們都在等著高人出現呢,如今謝大高人出現了,趕緊來救我們吧!”
聽著這女子莫名其妙冷嘲熱諷的話,謝三羊心中漸有不滿,卻也不接她的話茬:“姑娘一口一個天才,一口一個高人,在下連爬山都慢成這樣,談什麼天才高人。倒是姑娘以及身後這位仙友器宇不凡,不知尊姓大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