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三羊周平輿成功地勾起了眾人的關注,甚至還有不少人有圍觀的趨勢。醉醺醺的兩人哪有什麼半分自覺,反而越來越興奮。謝三羊看著衝他們發笑的路人,心中頓時蕩起了一股久違的感覺,手掌在頭腦一邊歪歪一橫,衝著路人直笑道:“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
“陽哥,這…這是什麼調!”周平輿已經有些吐字不清了!
要是這浩星仙寨可以惡意pk打架什麼的,完全可以斷定,謝三羊和小胖子兩人早就被某些看著不爽的人踩成肉泥了,就這樣,早就看不慣他們的某些路人有的暗中捅上一兩拳,也是有的,只不過兩人都已經沒了感覺了。
小曲被吼了幾遍了,人還沒走多遠。
這時路上的行人少了一些,兩人的歌聲也小了不少,或許是沒勁了。
“咚!”
正走著,前面似有一面鐵壁,攔住了兩人去路。
“胖…胖子,你怎麼帶的路,撞…撞牆了!”謝三羊說道。
“牆…哪有牆,這…這不是人嗎!”周平輿道。
“啊,人…這是人嗎!”謝三羊把臉往前湊了湊,然後呵呵笑道:“呵呵,還真是人,好像…好像還認識!”看著面前為首一個身材修長,身披藍襖的年輕人,謝三羊醉眼朦朧道。然後又和小胖子撥開人群繼續向前走。
“少爺,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們!”
“可惡,然而…這裡…”
“少爺,不用急,你想想他們來這裡是幹什麼的!如果他們有本事加入學院,那以後少爺不是有的是機會弄死他們;如果他們沒本事加入學院,那就更好辦了,只要他們出了仙寨,隨時弄死他們!”
“呵呵,宏兄弟的辦法很不錯,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情!但是想要在這裡出氣也不難,明天想辦法激他進鬥技場便是,在那裡,少爺不是想怎麼玩他就怎麼玩他!順便也出出氣!”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了旅館,到了第二天大概十點鐘的時候,謝三羊醒了。不是睡到自然醒的,口渴難耐加上頭昏腦漲,難受醒的!
剛想叫小武小絮,才發現趴在一邊,鼾聲震天地的周平輿,謝三羊這才緩過神來。不禁苦笑,尼瑪要不是醉了,在這種狀況下恐怕還真難睡著。然後吩咐小二泡一壺濃茶,自己又不得不花五兩銀子洗一個澡,換了一件衣服。然後想著出去弄點吃的,然後給這死豬帶回來一份。
今天是黃道年1月1日,新年第一天同是謝三羊和謝三陽的生日。本來今天才是最應該慶祝的,但是兩人忍不住,昨天提前給過了。今天等胖子醒了,好好在這浩星仙寨轉轉,之前出於囊中羞澀,不敢亂動。但是如今就連小胖都有資格入學了,也不怕了!
“謝三羊,你能耐啊,居然起死回生了!”
正低頭盤算著什麼,有人擋住了去路,並且出言不遜。謝三羊抬頭一看,心中發憷,怕什麼來什麼。初來乍到時他們只在仙寨轉了一天,便回去幫小胖衝關,一面固然在這浩星仙寨消費不起,另一方面就是怕遇上這個大仇人,心想等入學院之前還是少生是非的好。豈不知,借豔曲淫詞的名,其實他和周平輿已經出名了。
一見是李可,身後還跟著兩個面色不善之輩。謝三羊知道避無可避,不過這裡也容不得他們撒野,便橫起心道:“爺能耐多著呢,你能拿老子怎麼辦?”
在老家時,李可和謝三陽打過不少交道的,知道謝三陽和自己一樣心高氣傲,還是很有君子之風的,只是出身不好而已。不過後來那幾檔子事,又讓李可有點看不透謝三陽了,就拿昨天和小胖子一起哼豔曲,今天一見面就是爺就是老子的,平時的謝三陽是絕對做不出的,似乎一下子變成了地痞無賴!
李可咬著牙道:“哼,不知天高地厚的雜碎,你以為在燕雲山還當在家裡嗎,就沒想到這裡會比在家裡死的更快更方便?”
這下謝三羊也有些真惱了,在家裡裝死已經夠窩囊了,跑到這裡還沒幾天就又開始受到威脅了,於是冷笑道:“這裡確實不能跟家裡相比,如果真要小心,還是想想誰該小心,沒有了家族的庇護,你狗屁不是!”
“你…”耍嘴皮子,李可自然不是對手,一下子,李可滿臉通紅,手握拳頭作勢就要開打。
然而這時,李可旁邊一人趕忙攔下李可。此人看樣子有十七八歲,和李可一樣高挑消瘦,他衝謝三羊一笑道:“在下李飛揚,對謝老弟與李公子兩人之間的恩怨也有所瞭解。不過這裡不能隨便動手,如果只是打嘴仗的話,又難免讓人笑話,既然謝老弟也來到燕雲學院,那定是有資格參加考試了,既如此何不如去鬥技場打一場,用男人的方法解決問題,省的讓人笑話成為只能動嘴不能動手的娘們。”
這話說的巧妙陰損,動動嘴,比動手還厲害!自己要是不去,反倒成了娘們了!
李飛揚原名章小飛,六星資質,是楚城鄉下人,後被李家發掘便被帶到了李家陪李可修煉。另一個身形微胖,年紀與李飛揚相仿,也是六星資質,是李可家的遠房親戚,名叫雷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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