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重逢,到了這時才真正的沒有了隔閡,雖然大師兄對我現在走的這條路,還是頗有幾分微辭,但是我言語之中始終小心翼翼的躲開這些不說,慢慢的話說多了,兩人也就越發的融洽了。等說起昔年兩人一起在師父門下學藝的那些趣事,比如某次我爬樹翻牆摔破了頭,某次我練功偷懶被大師兄打了板子,某次我練腿上功夫的時候,把新買的褲子踢破了……
說起這些來,縱然大師兄是一個面冷心熱的xing子,也不禁和我一起哈哈大笑。
後來我聽大師兄的徒弟說過,那天大師兄和我說了那些話,房間裡總是傳出笑聲,這些武館裡的年輕人都是很驚訝的。因為大師兄平ri都是很嚴肅的樣子,那天下午和我說話裡,他笑的次數幾乎比他一年裡笑的次數加起來都多得多了。
而能和大師兄如此融洽相處,我心情自然也是極好的。
晚上的時候,我謝絕了大師兄留我吃飯,而是有事先走了。
我沒有細說什麼事情,因為我知道我說出來,多半大師兄又會不高興的,還是不說罷了。
我出了大師兄的武館,小黃早已經帶了人在外面開車來接我了,上車之後,我立刻問他:“事情做得怎麼樣了?”
小黃答道:“那些傢伙住在了xx酒店裡,我們的人在酒店裡一直盯著,你放心吧。還有,他們還派人到街上去打聽小五哥你呢!”
我笑了笑。哼了一聲:“他們今天在這裡吃了這麼一個大虧,當然心裡不甘,肯定要打聽一下我的來路的,他們打聽出來了麼?”
小黃笑了笑:“五哥。這溫哥華里,凡是在道上混地,誰不知道你的大名?想必是打聽出來了,因為他們的人就縮在了酒店裡一直沒出門的,我問了酒店裡地人,他們已經預定了今晚半夜的飛機,要連夜飛走了。看來他們也是知道在這裡惹了不該惹的人了……哈哈。”
“嗯,他們住的那家酒店,有我們的人麼?”
小黃笑得更是愉快:“五哥,這次正是巧了。那家酒店裡有一個小子是幹客房服務的。是我們最近新發展的外圍成員,挺機靈的一個傢伙。剛剛被我們發展成外圍成員,正是一門心思想立功的時候。我就給了他這個機會。他手腳也利索,現在應該已經弄好了吧。”
我笑了:“嗯,那小子是華裔麼?”
“是,不過是個土生仔,中國話都說不利索的。”
“嗯。這件事情弄完了,讓他別在酒店做了,先去找個地盤讓他跟著一個我們自己地兄弟身邊鍛鍊一下。如果做的好,就調到碼頭去。現在我們手下能打能殺的兄弟不缺,缺地是機靈的,會辦事情會用腦子的,明白了麼?”
戶也光男這些人住的酒店是一家四星級的酒店,位於溫哥華市區地一條比較繁華的街道上。和我們猜測的一樣,他們今天吃了虧回到酒店之後,那個白人洛基蘇和韓國人李聖基立刻就跟ri本人大吵了一場。原本他們就是收了ri本人好處來幫忙地,結果灰頭土臉的回來。都有些心裡不爽。
ri本人立刻派了手下出去打聽,形容了我的年紀,相貌,打聽一下,溫哥華現在到底是哪一個中國人敢這麼囂張,大白天的就敢帶著人拿著ak47在外面亂跑…如果一問之下,別人就告訴他們,現在溫哥華最囂張的,就是華人了!
因為現在溫哥華黑道的龍頭老大,是一個華人,外號五爺,是大圈的老大,說一不二的狠角se。整個溫哥華所有的黑幫都在看他地眼se行事。
ri本人也不是傻瓜,他們雖然沒有想到我就是“五爺”,但是也知道,自己多半惹到的是大圈了。既然打聽到了大圈在溫哥華的勢力,這些ri本人哪裡還敢在這裡囂張?他們原本也不是什麼特別有權勢的人,最多不過是一個習武的傢伙,半黑半白而已。有些門人徒弟,卻哪裡比得上我們這種著名的黑道集團?
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山口組,到了溫哥華來,也得對我低頭!!
這些人也算聰明,既然打聽清楚了惹的人是誰,就買了飛機票,準備立刻離開。不過他們還是慢了一步……
如果他們昨天從師兄的武館裡出去之後立刻就離開的話,我也多半拿他們沒辦法了。不過他們卻還在這裡多住了一個晚上……嘿嘿!
戶也光男心情非常的差,他的弟弟戶也秀男已經是他能找到的武功最好的高手了。和中國一樣,ri本的武術屆也在退化,而且社會越是發達,武術屆的退化就越發的厲害。他的弟弟戶也秀男已經是被譽為二十年來最優秀的年輕高手了,結果在我師兄面前,不過三四個照面,就被打得連站都站不起來。這樣的打擊,戶也光男心中自然是近乎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