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前忙後,打掃衛生,抹去房間裡地灰塵,燒了熱水,我們三人稍微洗了臉,然後把木屋收拾出了三個房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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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們三個人圍在桌前,就著開水吃了罐頭,這就算把晚餐對付過去了。
我試圖和兩人交談,但是他們神se冷漠,並沒有說話的興趣。
這兩個人很奇怪,他們的神情,眼神,都充滿了一種奇怪的味道。那是一種對一切東西的漠視……這樣的氣質,我這輩子只在一個人身上看到過,那就是歡哥身邊的金河!
我還發現,他們的手掌很厚實。指節粗大。手掌上老繭很厚,很有力。不過我只打量了他們一會兒,立刻就被他們發覺了,隨後冷冷的目光朝我she了過來,我立刻收回了自己地目光。
老實說。和這兩個人待在一起,我覺得氣悶無比!他們不說話,使得我也無話可說……我總不能自言自語吧?
我並不是不能受委屈的人。也不是不願意當勤務兵……當年好歹我也是在夜總會里端過盤子的,幹活兒我不怕,但是和這麼兩個悶蛋混在一起,實在是有些鬱悶。
吃完了東西,他們立刻把面前的空罐頭一扔,然後同時站了起來。這次是那個不愛笑的傢伙說話了。
“晚了,休息吧。”
這是我今天聽他們說的第二句話。說完這句,他們就各自回了自己地房間休息去了。
我愣在這裡,忽然心裡有些窩火。
這叫他媽什麼事!我對自己恨恨說道,你還不明白麼?你來到這裡,就是被人呼來喝去的!
……
第二天一早——應該是一早吧,我還在睡覺,身上的毛毯是木屋裡的,有一股子黴味,我睡得很不習慣。昨晚已經暗下了決心,今天白天一定要把這些毛毯都洗一遍,不然的話,我恐怕會被這種味道燻死!
可是我迷迷糊糊之中,卻忽然趕到身上一陣寒意!心裡一動,猛的一個挺身從床上翻了起來,就看見我床邊上,那個總是臉上掛著冷冷笑容的悶蛋盯著我。
“嗯,還算機jing。”他冷冷道:“不過,我已經在你身邊站了一分鐘了,這一分鐘裡,如果我是敵人,你已經死了一百次了!”
說完,他轉身出門,臨走留下一句話:“給你五分鐘準備。我在外面等你。”
我身上陣陣寒意,只覺得後背上有一層冷汗。飛快的起身穿了衣服,衝出房間。
天se才剛亮一點,太陽都還沒起來,只能看見地平線上有一片魚肚白。兩位悶蛋先生都已經在外面了,穿戴整齊,那位很酷地悶蛋搬了把椅子懶洋洋的坐在那兒,手裡玩弄著一個長條的金屬狀物品,我走近了才發現,那是一把三稜軍刺!
那位喊我起床的,冷笑男,則抱著膀子站在了一旁。
木屋的一側,有一棵大樹,樹幹已經趨於枯萎了。隨後他示意讓我到地窖裡去,搬一個沙袋上來。
那是一個和八爺的健身房裡一樣的沙袋,皮革外層。我在他的支使下把沙袋掛在了樹上,調整了一下高度。
“你聽著,小子。”冷笑男看著我,語氣很冷,甚至有些不友好:“我不知道你和方老八是什麼關係。我們兄弟兩人原本是在這裡躲上幾天,就準備要上船離開這裡的,但是他讓我們留下來教教你。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們答應了。你這個人怎麼樣,我現在還沒看出來,不過方老八說你功夫不錯,還說你能一拳打暴沙袋。嘿嘿!年輕人,倒是有點底子,現在我試試你,你把你地功夫亮給我看看吧。”
他指著沙包:“你打給我看看,用你全力打。”
“好!”我沒廢話,稍微活動了一下,走到沙包旁,亮了一個駕駛,勻了勻氣……
砰!
幾秒鐘之後,我用師父教的殺招,和在八爺的健身房裡那次一樣,一拳砸在了沙包的皮革上,皮革應聲暴掉了。
我收回拳頭,滿意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沙包,然後又瞧了冷笑男一眼,眼神裡略微含了幾分隱隱的針對他地味道。
可是他卻笑了,眼神裡有些失望。
冷笑男轉身看了坐在椅子上的那個傢伙一眼,抬了抬眼皮:“怎麼樣?”
“不怎麼樣。”那個傢伙很可惡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乾脆翹起了腿,閉上了眼睛:“拳腳就交給你了,我不管。”
然後他隨手拿起了一個也不知道從木屋裡什麼地方翻出來的破牛仔帽,蓋住了自己的臉,彷彿連看下去的興趣都沒有了!
“你是不是覺得很不服氣,覺得自己已經打得很好了?”冷笑男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有些嘲弄。
“是。”我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迎著他的目光:“我覺得自己練得不錯。”
“是不錯。”他聳了聳肩膀,不過嘴角的笑容裡,嘲弄的味道更濃了,他的語氣裡彷彿帶著針:“如果你去打職業拳擊賽,或者去參加散打比賽,再好好訓練一下,或許能得個冠軍什麼的。你的身手不錯,有武術的底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