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我已經大概明白情況了,不由得轉頭看了寧燕一眼:“……他真是你老公?”
“……是的。爪機書屋 .zhuaji.”寧燕眼神有點淒涼:“不過我們正在辦離婚,他已經很多次藉口找我胡鬧了……”說完,寧燕盯著那麼男人:“姓朱的!你不就是想勒索錢麼?我告訴你,一分都沒有!我已經受夠了!夠了!!”
我嘆了口氣,把寧燕拉到我身後,盯著那個男人:“你想怎麼樣?”
那個男人猶豫了一下,依然咬牙道:“你他媽弄了我老婆,還問我怎麼樣?今天你不給我個交待,老子和你們沒完!他nainai的,你剛才還敢打我!沒王法了!”
我氣得反而笑了,臉上絲毫沒有怒氣,緩緩走了過去:“你想要什麼?要錢是麼?多少?“
我假裝伸手到口袋裡掏東西的樣子,這個男人眼睛立刻亮了,原本一張還算端正的臉,此刻顯得說不出的猥瑣:“一……不,十萬!nainai的,你開寶馬,有錢人了不起啊!有錢人就能隨便勾引別人老婆啊!老子告你一個通jian,告你一個重婚罪!”
“行了行了,少他媽浪費口水了。”我不屑的撇撇嘴角走了過去:“你要錢是不是?好啊……支票行不行?”
我一手掏出錢包,走了過去,男人沒有防備,似乎正準備點頭,我突然伸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領子,然後稍微一用力,把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錢?老子給錢!”說完,我張開手掌,一巴掌掄了過去。
啪!他臉上立刻多出了五條印子,半邊臉高高腫了起來。
“還要不要?”我瞪眼喝道,反手又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男人被我兩個耳光打得愣住了整個人拼命掙扎起來,我拎著他,不等他掙脫,已經遠遠扔了出去,上去一腳踹在他身上,如果不是後面寧燕死死拽住我,恐怕這個傢伙就要立刻進醫院了。
“陳陽。不要,不要打了!”寧燕帶著哭腔。我鬆開手,喘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寧燕:“這種人渣就是他媽欠揍!”然後指著地上的那個男人:“聽好了,老子只是寧燕的同事,原本你們兩人的私事和老子沒關係!但是我平生最見不得打老婆的男人!今天扇了你兩個耳光,算是輕的!下次再讓我看見你犯賤,老子把你的卵蛋擠出來你信不信!”
男人被我兇悍的樣子嚇傻了。捂著臉連叫喚都忘記了,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眼神裡裝著恐慌。
“nainai的,欠修理。”我吐了口唾沫,拉著寧燕上了車,一溜煙的從那個男人身邊開了出去。汽車行駛上了公路開上了高架橋,我偷眼看了看寧燕,正拿著一張紙巾抹眼淚呢,淚眼婆娑的模樣,兩個肩膀不時輕輕起伏,一頓一頓地。
“你沒事吧?”我開口。
“嗯。”寧燕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寧姐。你比我大著幾歲,有什麼事情,別藏著掖著,儘管和我說,只要我能幫上忙得,絕對不皺一下眉頭!”我說的很乾脆。
這是我的原則,我一向最瞧不起那些打女人,尤其是打老婆的男人!我總是很堅定地認為,男人的強硬不是用來在自己女人面前顯擺的。你有本事,在社會上混,和外人挺直了腰板去強硬!別他nainai的回家拿自己老婆撒氣!這種男人,簡直他nainai的沒有卵蛋!
寧燕哭了好久,才抽抽噎噎斷斷續續地道:“謝,謝謝你,陳陽。”
我擺擺手,換了一個稍微柔和一點的語氣:“寧姐,你真的沒事麼?那個傢伙,他是不是勒索你?你有什麼難處,就說出來吧。”
寧燕沉默了會兒,才幽幽嘆了口氣,原本臉上的那幅女強人的模樣一掃而空,滿臉都是憂愁柔弱的姿態。
“他的確是我的丈夫。”寧燕緩緩搖頭,眼神裡帶著無限的悔恨:“我們結婚快四年了……。”
我沒吭聲,等她說下去。寧燕歇了口氣兒,才緩緩說出了一番話。
寧燕不是南京本地人,她是南方姑娘,江西那兒來的,在南京唸了四年大學之後,畢業了就沒再回家鄉,而是留在了南京打拼。畢竟南京雖然放眼全國也不過只能算中等偏上的城市,但是比較起寧燕的家鄉來說,已經算是大城市了。
和太多太多的來自偏遠地區的大學生一樣,能在大城市裡紮根生存下來,這種誘惑無疑是非常強烈地!
寧燕是一個很勤奮能幹的人,她在一家超市裡做了一年之後,走進了方楠經營的這家深藍娛樂,一步步從小文員拼了出來,一直到今天……這個歷史堪稱是一段農村大學生的城市打工個人奮鬥史了。到如今,寧燕也算是事業頗有成就,一個外來的妹子,在這座城市裡奮鬥到有房有車……這樣的境遇,算是很受人羨慕了。
當然,如果不是攤上了這麼一個人渣老公,寧燕可是算是幸福的了。
說起寧燕的這個人渣老公,也算是人渣之中的極品了,挺大的一個男人,當年和寧燕還是大學同學,憑藉一張巧嘴花言巧語,也不知道怎麼就騙去了人家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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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人一旦走出了校門進入社會,就會大變的,果然!那個人渣老公原本在學校裡面的時候,也最多不過是有些小毛病,只是一些小的惡習,算是小節有虧而已。進入社會之後,就變本加厲了。86中文會員xiaoqian0983手打。
如今工作不好找,她的老公在家裡足足歇了大半年時間,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太苦太累的,他不肯幹,輕鬆的掙錢多的,人家也看不上他,就那麼荒廢了半年多,都是靠著寧燕一個人的收入養活兩個人。
聽到這裡,我對寧燕不禁肅然起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