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那麼您有經營許可證麼？”
“……沒有……”
“你有產品質量檢驗合格證麼？”
“…………沒有……”瘦高男已經滿頭大汗了。
“很好。”我笑了，笑得很狡猾：“原來是‘三無產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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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和我陳陽玩騙術？不是找死是什麼？
“這個……關於這件產品，從科技角度上來說，恐怕在短時間內都很難得到這個世界任何科學機構的承認……”瘦高男臉上的表情就好像忽然被門擠過一樣，艱難費力的說道。
“哦……”我笑了笑：“那麼你的意思是，你們的產品還只是處於試驗狀態了？並沒有正式投放市場的許可了？”
瘦高男嘆了口氣，示意了我一下，我又遞給他一枝香菸，點上之後，他才嘆了口氣：“老弟，不瞞你說，我也鬱悶啊！我被派到這裡來開拓新市場。可是分配到我手裡的產品，只是本公司最低檔的一枚戒指！不然你以為我願意把分公司開在樓頂麼？經費不足啊！我們公司的產品也分為好幾個檔次，購買的產品越高檔，當然在會員裡就是vip啦！我在這裡喝西北風喝了一天啦，才來了你這麼一個客人……你以為我不想把公司開在下面寫字樓？實在是前幾天我剛來的時候，不小心給一個人推銷了我們的產品，結果那個混蛋認為我是騙子，居然報jing來抓我！害的我東躲xi zang，現在只能……”說到這裡，他滿臉不忿的大聲叫道：“為什麼！為什麼人都那麼固執！不願意接受超出自己認知之外的東西呢！！！”
他的語氣裡充滿了不滿，憤怒，委屈，還有憤世嫉俗，那種情感居然聽上去相當真摯！
“不瞞你說，我們的這個產品，是真的很有效的，可就是沒人相信啊！雖然我們會員裡有不少大人物，可是那人家都是友情贊助的。比如說，公司曾經成功把產品賣給了一個歐洲鉅商，可是人家當時把我們當成了上門去請求贊助的科學研究機構，隨便扔了點錢給我們，說是就當贊助了，對於我們給他的產品，後來好像扔掉了。沒辦法啊，這種東西，超出人類的認知，沒有幾個人肯相信的。”瘦高男似乎在對我傾訴委屈：“可是，他媽的早幾百年前，有人相信人可以飛上天麼？有人相信人類可以飛上太空麼？有人相信人類可以發明電話電視這些東西麼？靠！！”
“可是……如果你說的，你們公司很大，還擁有那麼龐大的一個尊貴的俱樂部，都不可能沒有經費，以至於把公司開在天台吧？”我還是不信他。
“唉……一言難盡啊……”瘦高男嘆息：“公司的制度是銷售和服務完全分開的！俱樂部是屬於服務，而我們銷售則是另外一個系統。況且我說了，我是被派來開拓市場的，你也知道，公司大了，制度就不那麼靈活，什麼經費審批啊，手續啊，煩都煩死了……結果我人來了，公司經費卻沒有到位……他媽的……”他忽然眼眶紅了，對著我，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話：
“官僚制度害死人啊！”
我：“……”
心裡對這個傢伙越來越感興趣了……
當然，我依然不會相信他的話，只是覺得這麼一個騙子，實在太有創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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