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簫旭是林蒼南的長子,如果不是因為林浩,這家主之位自然就是他的。
所以林簫旭肯定不甘心,自然就會想著除掉林浩。
三人這麼一分析,那最大的嫌疑人自然就是林簫旭。
“這個孽子,竟然敢加害我的孫子,等祭祖後,我一定親手廢了他的功力。”
林蒼南氣憤的握緊了拳頭。
林浩想了想,搖搖頭:“爺爺,我們現在雖然基本可以確定這事是林簫旭所為,不過我們還是要找證據,不然就這樣處罰林簫旭,他肯定不服,其他人,還有林家的長老肯定也不服。”
“可這麼多年過去了,去哪兒找證據?”
林簫祿接過話,義憤填膺的說:“我們不能因為證據就饒了他,不然以後他肯定還會想辦法對付你,我不想這種事情再發生了,而且……”
後面的話,林簫祿沒有說下去。
但林浩明白,他想說的是常文淑已經承受不住再次失去兒子的痛苦了。
當年,常文淑就幾乎崩潰,如果再次失去兒子,她肯定會瘋掉。
“爸爸,放心,我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我已經不是二十二年前的那個嬰兒,現在的我,就算是一百個林簫旭也不能撼動我半分。”
林浩握著林簫祿的手,斬釘截鐵的說道。
林簫祿用力一點頭,激動的說:“我的浩兒,現在的確是有本事了,我應該放心了。”
看著他們父子倆這般開心,林蒼南自然也開心,不過還是要說:“雖然現在找不到證據,但我也不能輕饒林簫旭這個孽子,我現在就要將他掉到廣惠去,簫祿,你回京城,以後京城的生意你來打理。”
“這不妥。”
林浩接過話,解釋說:“如果將林簫旭調到廣惠去,天高皇帝遠,他更加無所顧忌了,而且我爸爸在廣惠經營了那麼多年,可能就讓林簫旭給敗壞了。”
“那你的意思是?”
林簫祿和林蒼南同時問道。
“你們放心,我會有辦法查到證據的,就讓他再瀟灑幾天,而且他這些天也瀟灑不了,爺爺你不是要他在家閉門思過嘛。”
林浩說後面一句話的時候,風趣了笑了起來。
“對,就讓那個孽子在家裡好好反省反省。”
林蒼南也跟著笑了笑,就起身說:“走,今天開心,我們爺仨先去喝幾杯,讓文淑先炒兩個下酒菜。”
三人就一起出門,走到門口,林浩突然想起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突然拉著他們:“你們剛才說大後天要去哈兒檳祭祖?”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林蒼南和林簫祿不免有點奇怪。
“那是不是要經過盧溝橋那一條路?”林浩又問道。
“從京城去東北,都要經過那裡,那是最近的路。”
他們同時回道,但從林浩的表情來看,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