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外守著的是他兩個心腹,平時也算是他的保鏢。
他住院,其實就是想借此在醫院躲幾天,免得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功力被廢的事情,尤其不能讓副會長賴修譽知道。
守在門外的兩個保鏢,坐在門口旁的長椅上,各自低頭玩著手機,顯得有些百無聊賴,沒病沒疼,誰都不想呆在醫院。
他們也覺得不會有什麼危險,所以警惕性並不高。
而且寶福醫院是黑鯊會控制的地盤,誰會跑到這裡來搗亂,現在也沒幾個人知道曾廣懷功力廢了,就算有仇家也不敢找上門來。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三個戴著口罩的男人從電梯裡出來,與此同時,在樓梯口也有三個戴口罩的男人上來了。
兩撥人對視一眼,同時朝曾廣懷病房走過來。
在醫院,有幾個人戴著口罩也不足為奇,所以沒什麼人注意他們。
當他們經過房門口的時候,走在中間的兩個人,突然開槍,只是發出兩聲輕微的響聲,無聲手槍藏在他們的外衣裡面。
在開槍的時候,曾廣懷的兩個保鏢卻是毫無察覺,胸口當即中彈,還沒等他們喊出聲,走在最前面的兩個人,突然一個閃身,捂住兩個保鏢的嘴巴,同時一手按住保鏢的傷口,以免血液快速流出,免得引起旁人的注意。
而走在後面的兩人立刻就把房門給開啟了,那兩人即刻將兩個保鏢拖進病房。
六個男人幾乎是同時進入病房的,而走廊上已然風平浪靜,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連關門都顯得是那麼正常和平靜。
“你們是什麼人?”
靠在床頭上的曾廣懷驚恐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六人,看得出來這些人來者不善,而且個個都是武者,不然不會那麼輕易就解決他的兩個保鏢。
可他現在一點功力都沒有,在他們面前,他等於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曾會長,別來無恙啊。”
領頭的中年男人扯下口罩,露出一口齙牙,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
“你既然知道我是黑鯊會的會長,還敢來我的地盤搞事,你們就不怕走不出這個醫院嗎?”
曾廣懷立刻鎮定了下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慌張,不然讓他們看出自己功力被廢了,那就徹底完了。
他想自己這個會長的名號,至少還能有點威懾作用,他將手背在身後,偷偷給風狼打電話,只要拖到風狼過來,應該就安全了。
“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曾廣懷嗎?”
領頭的齙牙輕笑了起來,一步一步走過去,一把將他的手機奪了過來,瞅了一眼,把電話結束通話了,說:“搬救兵啊,堂堂黑鯊會會長竟然也要搬救兵。”
曾廣懷怒視著齙牙,喝問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齙牙慢條斯理的笑道:“沒什麼,我們只是想請曾會長去我們海昌會坐坐,我們會長說好久沒和你喝茶,想和你敘敘舊。”
曾廣懷一聽這話,一顆心頓時就沉了下去,不過還是強裝鎮定的說:“原來你們是海昌會的人,我跟葛通沒什麼好說的,你們不想死就趕緊滾蛋。”
他說的葛通就是海昌會的會長,功力和他原來差不多,同樣是靈力期五階。
海昌會的人這個時候找上門來,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