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猛然下了床,身子故意傾倒在他的懷裡,一臉含情的看著他:“姐夫,你就真的對我一點都不動心嗎?”
“傻瓜,你十八歲都沒滿,就像你表姐說的,還是未成年,我怎麼能對你動什麼玩腦筋。”
林浩順手在她柳腰上捏了兩下,說:“走吧,別調皮了。”
燕玲雙立刻抓住了關鍵點:“哦,原來你是覺得我太小了,這麼說如果有一個熟|女來勾|引你,你就來者不拒了。”
“我可不是那種人,我可是要做正人君子的男人。”
林浩大大咧咧的笑著,拉著她出門了。
而此時,在一個酒店的房間裡,兩個男人正恭恭敬敬的對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彙報情況。
“狼哥,是我們沒用,任務失敗了。”
說話的正是在公路上襲擊林浩他們的那兩個人,其中一個雙手手腕都被扭脫臼了,另一個兩條胳膊都被林浩的針封死了穴位,動不了。
“咔嚓咔嚓……”
隨著幾聲骨頭的脆響,叫狼哥的幫那人接好了脫臼的手腕,又握住另一個人的雙手手腕,將內力猛然釋放出來。
內力順著這人的胳膊蔓延上去,一下將穴位上的四枚針給震了出來,叮叮幾聲,針竟然刺在了牆壁上。
“飛針刺穴,這人果然不簡單。”
叫狼哥的皺著眉頭,目光鎖定在牆壁上的繡花針上,更是有些不可思議,飛針刺穴本來就是一種古武功法,一般都是用銀針,銀針比較長,比較好控制力度和方向。
可眼前的卻只是四枚繡花針,可見這人飛針刺穴的造詣有多高深。
這個狼哥就是風狼,風狼負責黑鯊會的暗組,暗組主要負責刺殺,刺殺一切需要刺殺的物件。
“狼哥,看來這次我們遇到高手了。”
其中一個手下有些膽怯的說。
另一個人試探的說:“對付這樣的人,我們是不是要跟會長商量一下?”
“你們就這樣被他給嚇破膽了嘛。”
風狼聲色俱厲的瞪著倆人,斥責道:“一個二十來歲的毛頭下子能厲害到哪裡去,我今晚親自去會會他,我還不信他長了三頭六臂。”
“狼哥,那人不太好對付……”倆人想勸他,又不敢多說什麼。
“是你們太沒用了,給我滾下去。”風狼厲聲說。
“是,屬下告退。”倆人只好灰頭土臉的離開了房間。
風狼一般都住在酒店裡,居無定所,下面的人一般找不到他,只有他聯系下屬,下屬才會知道他在那裡。
這個時候,林浩和燕玲雙已經從小區出來了,白靜雪也收拾好了行李,開著她的紅色卡宴在小區門口等他們。
見他們手挽著手,有說有笑宛若一對甜蜜的情侶,白靜雪瞅了一眼:“你們很甜蜜啊。”
他們上了車,燕玲雙說:“姐,你就別吃醋了,姐夫始終是你的,我不會跟你搶的,就算我想搶也搶不來。”
“你這死丫頭,成天就知道胡說八道,真的跟他學壞了。”
白靜雪撇撇嘴,發動車子,往別墅的方向開去。
坐在副駕駛的燕玲嬌就問道:“姐,這就回去了嗎?不是要去玩嗎?”
“現在哪兒還有心情去玩,剛才魂都差點嚇沒了。”白靜雪說。
坐在後排的燕玲雙靠在林浩的肩膀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漸漸的睡著了,隨後又滑到了他的懷裡。
林浩抽出手,想要抱著她,她的身子又順勢滑到了他的腿上。
這一下可要了他的親命了,小妞那張櫻桃小嘴不偏不倚的對準了某處正雄赳赳氣昂昂的物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