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的功夫門外腳步聲傳來,孫笑敏、孫笑傑引著錢永林和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青年走了進來。
由於王父和王母低著頭站在孫欣等人身後,所以錢永林和那名青年都以為他們是孫家的傭人,再加上孫欣、孫銘還有孫菲菲及時迎了上去問好,成功的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所以他們自然也就沒有注意。
“仙師這位就是我的老父親。”孫笑傑說著裝出一副極為恭敬的樣子,將青年請到了病床前。
青年面無表情的上下打量了躺在病床上的孫政才一眼,與此同時,王槐感到一股神識波動自青年體內傳了出來。
“煉氣後期?”王槐心中一動,雖然不知此人戰力如何,但從他二十出頭的年紀,便已突破煉氣後期之境來看,其資質最少也是仙宗級親傳弟子。
想到這王槐暗自沉吟道:“看來是又有域外勢力盯上了孫家,可問題是孫家還有什麼值得域外勢力覬覦的呢。難道說仍然是為了孫家祖宅的那片靈田?
可是那片靈田名義上是屬於王家的,域外勢力不可能不知道啊。而且就算域外勢力想要從王家手裡搶奪這片靈田,那他們也不應該從孫家入手啊?
因為只要智商大於二十的都能知道,憑孫家這麼區區一個世俗財團,怎麼可能左右王家的決定。”
就在王槐暗自沉吟之際,青年收回了神識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顯然他剛才從孫政才“體內”感受到了三隻食魂蟲的存在。
當然食魂蟲早已被王槐封印在了替身草人中。而此人之所以沒有發現這一點,自然是因為替身草人的嫁衣之術。
哪怕是面對面,只要對方的修為不超過王槐一個大境界。那麼就無法看穿替身草人。所以在青年眼中他那三隻食魂蟲,現在還好端端的盤踞在孫政才的腦中。只要他心生一動,便可頃刻間取了孫政才的性命。
確認食魂蟲無礙後,青年不動聲色的瞥了錢永林一眼。錢永林立刻會意,裝出一副滿心關懷樣子,對站在他身邊的孫笑敏說道:“笑敏你放心,仙師他一定會治好你父親的。”
孫笑敏勉強笑了笑:“多謝林伯父,如果仙師真的能救好我父親,您就是我們孫家的大恩人。”
“誒,這話可就扯遠了,我們錢家和你們孫家可是世交,而且我與你父親更是從小玩到達的好友。我這麼做還不都是應該的嗎。”錢永林虛情假意的說了一通後,隨後試探性的問道:“對了笑敏啊,你父親病倒的事,你二妹笑笑知道嗎?”
“不知道。”孫笑敏搖了搖頭,按照王槐事先交代好的那樣,裝出一副不悅的樣子說道:“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爸早就將老二逐出家門了,我們與她已經好幾年沒有聯絡了。”
“哦,是嗎?”錢永林疑惑道:“可是我怎麼聽說前段時間你二妹孫笑笑回家省親了。而且據說他的愛人王德義已經重回王家,特別是王德義的女兒,還被王家背後的仙人收為了弟子。”
“您這些都是從哪兒聽來的啊。”孫笑敏故作驚訝的說道:“還跟真事兒似地聽得我都信了。”
“額......。”錢永林尷尬的笑了笑:“我這也是聽京城的幾個老傢伙說的,他們說曾經將京城見到過多年未曾露面的王德義。而且還說王德義已經接掌了王氏集團。所以我想如果是真的的話,說不定笑笑那丫頭也會重回你們孫家。”
“這怎麼可能。”孫笑敏裝出一副痛恨的樣子:“當年的事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個王德義與笑笑這個凡人通婚,乃是犯了王家的大忌。連王德義的父親王家家主都保不住他們。他們怎麼可能說回來就回來。
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王德義重新回到了王家。可是當年我爸可是一狠心將笑笑趕出家門,而且為了怕王家遷怒與孫家,這麼多年來我爸和我媽可是一直對笑笑不聞不問。
您想想,笑笑她能不對我們心存怨恨嗎。所以就算王德義和笑笑重新回到了王家,笑笑她也不可能再認我們了。”
“這樣啊,唉!”錢永林搖頭嘆息一聲;“我來的時候還在想,老孫都病的這麼重了,笑笑他既然和那個王德義回到了王家,那她怎麼沒請出王家內的仙師來給老孫看病啊,唉,這孩子心也太狠了......畢竟是自己的父親,而且當年也是她自己做錯了事連累了孫家......!”
還未等他說完,突然間一股寒意湧上心頭,錢永林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奇怪怎麼突然感覺這麼涼,難道是無禮開冷氣了?”
孫笑敏強忍住笑,裝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說道:“林伯父,我看你說的跟真事兒一樣,該不會王德義和孫笑笑真的迴歸王家了吧?”
“額......。”錢永林尷尬的咧了咧嘴:“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也不知是真是假。這樣吧等你父親病好後,我託我京城的幾個朋友去好好查一查!”
說完似乎是怕孫笑敏再纏問此事,錢永林求助似地向青年的方向看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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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緩緩轉過身來,面無表情的說道:“你父親的病症我已經知曉了。”
無需錢永林幫腔,一旁的孫笑傑非常配合的急忙問道:“仙師我父親他究竟是得了什麼病?”
青年滿意的看了孫笑傑一眼,說道:“你父親乃是因陰邪之氣侵體,導致魂魄受損。所以才會一直昏迷不醒。”
“陰邪之氣?”孫笑傑茫然道:“那是什麼?”
青年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一個凡人解釋了你也聽不懂,反正你只要知道你父親是因為魂魄受損而導致的昏迷就可以了。”
“哦,在下明白了!”孫笑傑說完緊接著問道;“那敢問仙師,該如何恢復我父親受損的魂魄?”
青年輕輕一笑:“憑凡人的手段自然無法醫治魂魄,不過對於我們修煉者而言卻不算什麼難事。”
說著青年一翻手,手中隨之出現了一個玉瓶。孫笑傑非常配合的驚呼一聲,不敢置信的說道;“仙、仙師您這是在變魔術嗎?”
“別胡說。”一旁的錢永林訓斥道:“那些變戲法的騙術,豈能與仙師的仙術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