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是怎麼辦到的?”三生疑惑道:“我剛才可是沒有從你身上感受到任何法力波動啊?”
“你忘了我是誰了嗎?”王槐輕輕一笑解釋道:“冥府乃魂之歸處,掌管輪迴轉生之責。所以冥府法則對世間所有魂體都有一定的壓制作用。
而我們冥府鬼差乃是冥府所冊封的陰間正神,自然受冥府規則庇護。所以我們冥府鬼差對一切魂體都有一定的剋制作用。
除此之外對於那些低於我們修為一個大境界的鬼物,我們冥府鬼差可直接憑藉冥府法則,對他們進行操控,命令他們為我所用。”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三生恍然的點了點頭:“沒想到冥府鬼差竟然還有這等福利啊。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冥府鬼差在面對鬼物時豈不是無敵了?”
“也不能這麼說。”王槐搖了搖頭:“面對普通鬼物的話,我們冥府鬼差自然可以憑藉冥府規則對付它們。但如果是北邙山鬼物,那冥府規則的效果便微乎其微了。
因為北邙山的北邙鬼母乃是證得無上道果的存在。所以在北邙鬼母的庇護下,北邙山鬼物能夠在相當程度上抵擋冥府法則對他們的壓制。
不過由於冥府擁有最少兩種以上的無上大道法則。再加上冥府掌管輪迴轉生之責,得到因果、氣運、功德這三大無上大道法則加持的關係。所以冥府法則的力量,要遠強於北邙山法則。
因此冥府法則對於北邙山鬼物還是會有一定的剋制作用。不過最重要的是,正因為冥府法則要比北邙山法則強大的關係。所以大大的限制了北邙山的發展。否則如果北邙山吸納了太多的鬼物的話。那麼北邙山法則的力量便會被稀釋,到時反而會被冥府壓制。
所以這麼多年來,北邙山很少吸納正式成員。而是透過北邙山規則,將功法鬼術直接投射給那些新生的鬼物。以此來牽制冥府的力量......。”
說話的功夫青面小鬼帶著他們來到了一間房門前,王槐和三生以神識穿過房門發現,韓冰清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滿臉期待的不時看向房門的方向。而就在她的臥室,王槐和三生髮現了立於梳妝檯上的那枚黑色鬼牌。
“是這個女人!”三生恍然的點了點頭:“看來她應該是見你身份非凡,所以想利用這青面小鬼來迷惑你。只不過這個女人是腦殘嗎?她也不想想連王通這樣的王家外院子弟都被逼著給你下跪了,你又豈會是個普通人。”
王槐冷冷一笑:“慾望往往會令人看不清楚現實,這個女人如此利慾薰心,自然不會放棄這麼好的一個上位的機會。我想她應該是在賭,賭我並非是修煉者。而只是一個身份地位極高的凡人。只可惜她這一次賭輸了......。”
說完王槐抬起手輕輕一推房門,本已上鎖的房門便毫無阻礙的被推開了。而坐在客廳早已等候多時的韓冰清先是嚇了一跳,隨後見她的青面小鬼果真將王槐帶到了她的面前頓時大喜過望,連站在王槐身後的三生都沒有注意到,扭動著水蛇腰便迫不及待的向他走了過來。
“親愛的......奴家你可讓奴家好等啊。”韓冰清滿臉淫笑的嬌呼一聲,抬手便於向王槐的臉摸了過去。
然而還未等她的手觸碰道王槐的臉頰,王槐突然抬起手叼住了她的手腕,冷冷一笑,“大姐你家孩子走丟了,我給你送回來了。”
“噗......!”一聽這話韓冰清呆滯的同時,躲在王槐身後的三生頓時忍不住笑噴了出來......!
而被三生這麼一笑,韓冰清頓時清醒過來,瞥了一眼身旁滿臉呆滯的青面小鬼,韓冰清滿臉慌亂的說道:“王、王先生、你、你弄錯了吧。這、這個孩子不是我的。”
“哦,是嗎?!”王槐嘲諷的笑了笑:隨後瞥了青面小鬼一眼,寒聲道:“小傢伙,還不趕緊抱抱你的媽媽。”
王槐此言一出,青面小鬼猛地看向韓冰清,臉上露出邪異的笑容,隨後張開雙臂撲到了韓冰清的身上,奶聲奶氣的說道:“媽媽我餓了......。”
說著青面小鬼不待韓冰清反應過來,便張開滿是獠牙的小嘴,一根猩紅的長舌頭伸了出來,在韓冰清的臉上連添了幾下......!
“啊......!”韓冰清怪叫了一聲,無比慌亂的拽著青面小鬼的身子,便想將他從她的身上拽下來。只可惜青面小鬼再不濟也是鬼魂境的鬼物。連普通的先天武者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不用說是韓冰清這樣一個弱女子了。
所以任憑韓冰清使勁渾身氣力,都無法將青面小鬼從身上拽下來。
王槐和三生無視韓冰清撕心裂肺的喊叫聲,自顧自得走進屋子做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怎麼樣韓小姐,你現在還不承認他是你的孩子嗎。”
此時韓冰清其還會不知她這場賭局已經輸了而且輸得很慘。想到這韓冰清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揹著青面小鬼連滾帶爬的跪倒在王槐和三生面前,不斷叩首道:“王先生、我錯了!我錯了!都怪我利慾薰心,竟妄想利用小鬼來控制您,我該死!我該死!求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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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你一命。”王槐冷冷一笑:“你可知馭鬼害人是什麼罪過嗎?”
韓冰清渾身顫抖的說道:“我、我不知道......我、我沒有害人,我只、我只是想利用小鬼讓你愛上我而已......我、我真的沒有惡意啊。”
“呵呵,這麼說在你心裡,只有殺人才叫害人嗎?”王槐神情古怪的說道:“你的想法可真是夠清新脫俗的了。照你這麼說我不應該怪你,反應應該謝謝你馭鬼來迷惑我嘍。”
“我、我......!”韓冰清一時無言以對,不斷叩首道:“我、我錯了!我、我認罪!王、王先生只要您能繞我一名,小女願意當牛做馬的伺候您。”
“還是算了吧。”王槐滿臉厭惡的說道:“就你這種女人,我看著都噁心。”
“可不是嗎。”三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看你都不喜歡女人了,要我說你還會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算了,別出來影響大老爺們的xing取向了!”
“是是是!”韓冰清想也不想的便連連點頭應道:“我、我這就走!”說完韓冰清起身便要向門口拋去。
“我擦!”望著韓冰清的背影,三生神情古怪的說道:“這個娘們兒還真會借坡下驢啊。我們說要放她走了嗎。”說著三生伸手一抓,一股無形之力隨之拽住韓冰清,將她生生地提了回來。
韓冰清顯然被三生這一手給嚇得不輕,癱倒在地上猶如搗蒜一般,不斷向王槐和三生磕頭,嘴裡不斷念叨著;“我有罪,我該死,我有罪,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