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對!”
“我你們倆能不能有點正事兒!”另一個煉器中期的修道者沒好氣的道:“咱們能不能先把這些邪崽子滅了再扯淡。”
“對,先滅了這幫孫子!”黃炳成想到這幾自己所遭的罪,頓時怒從心頭起,手捏劍訣直接祭出了威力強大的劍陣。
但見黃炳成的法劍頓時分化成十二柄光劍,將那六名邪修者圍困其中。伴隨著黃炳成手中的劍訣不斷變化,劍陣中衍化出數十道劍光。
有了這些劍光的牽制,剩下的六個修道者也紛紛祭出自己威力強大的法術。剎那間,劍陣中劍光狂舞,五行術法橫飛,幾個呼吸間便有四個煉氣初期的邪修者被擊成重傷。
若非剩下的兩個煉氣中期的邪修者全力抵禦的話,恐怕這四人會當場命喪。可是即使如此,那兩個煉氣中期的邪修者也是面色慘白。顯然也是受了頗重的內傷,想來若是再繼續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們便會隕於劍陣之中。
終於其中一個邪修者被一隻火鴉撞在了胸口,頓時噴出了一口鮮血,他再也堅持不住捂著胸口大喊道:“少主!我們堅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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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都是廢物......!”伴隨著一聲冷哼,血池中的血水騰空而起,化作了一隻巨大的血色手掌,竟直向黃炳成等人拍了過去。
“練氣後期!”黃炳成等人驚呼一聲,正要收回各自的法器準備抵禦這個令他們感到心驚膽戰的血色手掌之時。
突然一道白光自他們頭頂飛過,化作一個巨大的白骨拳頭,竟直與血色手掌撞在了一起。
但聽“轟......!”的一聲巨響,血色手掌與白骨拳頭同時爆裂開來。狂暴的地靈氣差一點將在場的十三個人吹一個大跟頭。
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黃炳成耳畔便響起了王槐的聲音:“黃叔叔我來拖住此人,你們儘快將那六個邪修者解決掉。”
“練氣後期的邪修者果然非同可。”王槐不敢怠慢,將自己的白骨煙塵盡數放了出來,化作一片十多立方米的白骨煙雲飄在他的頭頂心戒備著。
而這個時候,血池的邊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身穿血色長袍的青年。此人看上去與王槐一般年歲,慘白的面板加上一雙陰鷙的血色眼睛,看上去比王槐這個鬼差還要邪異。
邪異青年瞪著一雙血瞳在王槐神色掃了兩眼,皺了皺眉,不太確定的道:“地府鬼差?”
王槐冷冷一笑:“算你子有見識。”
“非常好!”邪異青年舔了舔殷紅的嘴唇,露出了嗜血般的笑容:“我聽父親過,地府鬼差乃是地府鬼修者中的精英戰隊,每一個都可以一當十。今日我倒要見識一下,你們地府鬼差是否真的如傳中的那般強大。”
完邪異青年毫不猶豫的手捏印決,自其身前突然湧現出大量的血水,眨眼之間便凝聚成一隻足有三丈來長,磨盤粗細的巨大血蟒!
王槐目光一凝,這血蟒竟比憎惡鬼身威勢更甚,想來定是煉氣高階法術。想到這王槐不敢怠慢,手捏印決,白骨煙塵不斷翻滾,在半空中化作了一隻巨大的白骨長矛。
“去!”王槐輕喝一聲,白骨長矛化作一道白光直接將血蟒釘在了地上。
“這麼容易?”王槐一愣,然而下一刻便見血蟒突然化作一攤血水。眨眼之間重新凝聚成一隻血蟒,並扭動著龐大的身軀纏在了白骨長矛上。很顯然它這是想要將白骨長矛弄斷。
過剛則易折,王槐豈能讓它如願。但見王槐手中印決一變,白骨長矛猛地爆裂開來,化作數十枚尖銳的骨刺將血蟒得四分五裂。
而一直呆呆的看著兩個練氣後期的強者鬥法的黃炳成等人。也不禁被法術撞擊的餘波掀了個跟頭。
更有甚者一個原本便被重傷了的煉氣初期的邪修者,好死不死的被一根飛射而來的骨刺直接洞穿了胸膛當場身死。
黃炳成等人嚇得一哆嗦,也顧不上爭鬥急忙向洞外跑去。開玩笑他們可不想被練氣後期的鬥法一餘波傷到。
而此時黃炳成的內心除了驚慌,更多的則是驚駭。他可是還記得就在幾個月前,王槐與他大戰血族的時候,他才不過有著堪比煉氣中期的戰力。可是就在今日這傢伙已經能與練氣後期的修道者平分秋色了。
而他在滄浪派修煉了幾十年,也才不過有煉氣中期的修為。即使這樣他也被師門和家族評定為資質上佳,是數十年難得一見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