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王槐衝著青年深深一笑,心中暗道:“看來應該就是這四個人了!”
正當王槐猶豫著是否應該現在就將這四人擒住之時。突然坐在他旁邊的女孩兒心翼翼的道:“你們能算我一個嗎?”
王槐能夠感受到女孩兒在這句話的時候,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在忍耐著什麼,她的嬌軀在隱隱顫抖。
“當然可以啦!”青年眼中閃過一縷淫光,面色不變的笑著道:“有你這樣的大美女加入,定會為我們此行增光添彩。”
“這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王槐隱隱感覺道,這才是這個女孩兒來此的真正目的:“莫非她知道其中的隱情?”
王槐想了想雖然他幾乎可以斷定,那四人的修為遠不如他。可是估計這個人也不過是嘍囉罷了,若想釣到大魚還需放長線。更何況這個女孩兒的神情確實有些古怪,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還是暗中調查一番。
想到這,王槐便繼續跟青年裝傻充愣,有一搭沒一搭的胡侃了起來。而女孩兒自從過那一句話以後,便閉目不言甚至於連頭都沒抬起來過。
就這樣一下午時間,無論是在車上還是在遊山,王槐幾乎都是跟這四人廝混在一起。而那個女孩兒雖然一言不發,可是也默默地跟在他們身旁。
在閒談扯淡中王槐發現,這四個人果然不像是普通的揹包客。他們話裡話外間,不禁透露出他們不僅對盤龍山脈瞭如指掌,更是對整個南嶺地區的山林地貌也極為熟悉。就好像是從就生活在這裡,根本就不像是他們自己所介紹的那樣。來自於不同的省份。
不過王槐也知道他現在最多也就只能從四人口中,套出這些無關緊要的資訊了。除非他將四人擒住威逼利誘之下,不定才能套出一些真正有用的資訊。
可是那樣的話,他就失去了一個潛入敵營的好機會。況且四個嘍囉也不一定知道太多的內幕。
就這樣王槐一次又一次的強行按下心中的殺念。耐著性子和這四個人扯皮,一直到夜幕降臨眾人吃過晚飯後。導遊將他們分男女,分別安置在有著南域風情的木屋內休息。而在那四人的要求下,導遊將他們分到了同一間木屋內。
捱到同屋的幾個人睡去,王槐直接隱去身形悄然來到了那四人所在的木屋內。
果然正如他所料的那樣,這四人並沒有睡覺,而是圍坐在一起吃著一盆類似內臟一樣的東西,而且一邊吃一邊肆無忌憚的談論著。
“誒呀,你我最近怎麼越來越喜歡吃生食了呢。”最先與王槐搭話的那個名叫周洋的青年,一邊胡亂的往嘴裡塞進一塊血淋淋的內臟,一邊口齒不清的道。
“你這才哪到哪兒啊!”另一個年紀稍長名叫鄭成的男人調笑道:“你才吸收血煞之氣不久,這些肝臟還能滿足你的口腹之慾。可是等你到了我現在的境界,就會覺得吃這些動物肝臟味同嚼蠟了。”
鄭成到這突然殘忍的笑了笑:“現在只有直接飲鮮血才能滿足我!”
王槐躲在一旁,看著這四個茹毛飲血的傢伙,不禁腹誹道:“這四個人該不會是被血族給咬了?”
不過很快王槐便聽另外一個名叫吳起的男子滿臉崇拜的道:“這都不算什麼!我聽教中的幾位煉氣期的前輩,他們現在已經不食動物血肉了。專食人肉、飲人血。
咱們帶過去的那些“牲口”若是堅持不住死了。最後基本上都是被那幾位煉氣期的前輩吃了。”
著著那吳起竟然留下了口水,伸出他那血色舌頭舔了舔嘴唇:“也不知道人肉的味道如何?”
“我吃過!”最後一個名叫錢越的胖子,眯著眼睛滿臉回味的道:“前兩因為我提供情報有功,趙前輩賞了我一碗人下水......那滋味別提有多香了!”
“切,你也就是仗著自己點正!”周洋一副羨慕嫉妒恨的樣子,不忿道;“若是我也能碰巧遇到龍組的修道者,我也一定會得到前輩們的賞賜的。”
王槐眼睛一亮,暗自驚喜道:“果然是他們!”王槐強行按下心中的激動,耐著性子繼續聽他們道。
“就是,瞧你那副得意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誰當時嚇得都篩糠了!”
“誰啊!”一聽這話錢越頓時不幹了:“誰被嚇得篩糠了。你們去問問,我當時分明是臨危不亂,仗著前輩們發給我的法器隱匿了修為。連哄帶騙的將龍組的那群笨蛋引到了咱們的山寨。若非如此幾位前輩哪有機會擒住龍組的修道者啊!”
完錢越不禁得意的笑了笑:“我可聽趙前輩了,若是將那些修道者煉化,他們的實力絕對能再上一層樓。”
“不對啊。”周洋疑惑道:“我怎麼記得聽孫前輩,要將那幾個修道者豢養起來,待將他們的精血採盡後,才會將他們徹底煉化。”
“好了!”鄭成揮了揮手:“前輩們的意圖豈是你我所能揣測的。咱們就幹好咱們應該乾的事情就好了!”
“鄭哥得對!”吳起諂媚的笑了笑,隨即有些擔憂的道:“不過話回來,我還是想不明白,最近風聲既然這麼緊,幾位前輩為什麼反而讓咱們儘可能的多抓一些“牲口”回去啊?這樣一來豈不是更容易露出馬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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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鄭成聲道:“不過我聽好像是趙前輩準備用大量的凡人煉製了一件血煉之寶。而且據待那件寶物煉成後,咱們寨子就要換個地方安營紮寨了。
再加上最近咱們有要暴露的趨勢,所以幾位前輩可能是打算儘可能的多抓些“牲口”,以加快血寶的祭練速度......!”
正當仨人越聊越嗨的時候,一個嬌弱的身影突然踏入王槐的神識範圍內,隱藏在暗處的王槐不禁驚咦了一聲,暗自驚訝道:“她怎麼來這了?”
但見木屋外,白與王槐鄰座的女孩兒,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門前,並將耳朵心翼翼的貼在了門上,似是打算偷聽屋內四人的談話。
王槐皺了皺眉:“這不是裹亂嗎!憑修煉者的神識,只要四人稍微注意一點,就會發現有人偷窺。”
“可不能讓這倒黴孩子驚到他們!”想到這王槐暗自放出一道陰煞之氣,悄無聲息的將門外的女孩兒包裹其中。
女孩兒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以為是夜晚風涼的關係,縮了縮脖子便繼續偷聽了起來!
而那四人由於聊得太嗨,所以也沒注意到這份一閃即逝的“生氣!”繼續肆無忌憚的閒扯了起來。
周洋一邊啃著一顆淌血的豬心,一邊有些失落的道:“不過咱們在盤龍山脈待了這麼久,一下子就要板栗這裡我還有點捨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