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忍俊不禁,戳戳它肚子,“原來你是女孩子,以前我問你你怎麼不說?”
關於倉鼠號是男是女這個問題,溫月曾為此苦惱過很久,倉鼠號說它自己也不知道。也沒人教她松鼠該怎麼區分性別,更何況妖精的性別更難以區分。
倉鼠號愣了一下,忽然沉默了起來,開始垂著頭。
溫月見狀也沒追問,揉了揉它腦袋。
倉鼠號心裡明白,她先前的不問,和現在的不問,都是因為相信它。
過了一會兒,車子忽然速度緩了下來,司機師傅碎碎念:“今天是怎麼回事,這還沒到下班點,怎麼就堵了。”
溫月聞言向車窗外看去,廣場上人流攢動,巨大的廣告牌豎立在遠處的空地上,不停有人彙集過來。
而人群也有些特殊,都是些年輕人。
能在六月份的天氣讓現在的年輕人,並且聚集到這裡,到底是什麼樣事發生?
因為顧忌人群,行駛車輛的速度都很慢,前面的車跟他們這個車一樣,都被堵在了路上,以龜速前進。
過了十分鐘,司機師傅開始有些焦躁了:“今天還想著早點下班,趕回家看女兒。你說她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我這得堵到什麼時候。”
溫月看了看前面的路,還堵了好長一段距離,根本看不到盡頭。
溫月抽出錢給了司機師傅,“就送我到這就行了,前面那裡有條街內的小路,你小心點走應該能直接回去。”
司機師傅說了好幾句不好意思,溫月擺了擺手,抱著倉鼠號開啟車門。
剛一下車溫月就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熱量,大量人群擁擠撥出的熱氣和本來處在六月的天氣,空氣中不知道瀰漫著一股什麼難聞的味道,汗味,零食味,腥臭味,許多種氣味冗雜在一起。
溫月皺了皺眉,開啟手機地圖,只要離開這裡,就能打其他的車了。
溫月收起手機,讓倉鼠號抓緊自己,伸手抬高了一點帽簷,用以看清前面的路。
一陣微風吹過來,拂過臉頰,夾雜著各種各樣的氣味,鹹腥又黏膩。
溫月眉頭皺的更深了。
溫月在人群中走了一會兒,鼻尖忽然嗅到了一縷檸檬的清香,又有些不像檸檬,介於檸檬和草木之間的味道,在這冗雜的混合氣味中,獨樹一幟。
溫月抬高帽簷,抬眸朝前看去,隨意一瞥,透過層層人海,正好撞上了一雙深邃的眼眸,澄澈空靈,如湖水般沉靜,在這炎熱的夏日,不經意就讓人深陷其中。
那人顯然只是不經意看到了她,神色平淡,只有短短兩秒,就將眼神收了回去,接著就不見了蹤影,消失在了人海。
溫月卻好像定住了,身旁依舊是人頭攢動,擁擠的人群,有人撞到了她的肩膀,她被推搡了一下,她卻一動不動。
倉鼠號趴在溫月肩膀上,自然是什麼都沒看到,見溫月呆在原地不走了,疑惑的戳戳她,問道:“老大你怎麼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溫月這才回了神,看向倉鼠號,抿了抿唇,接著開口:“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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