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見,這傢伙只聽三個人的命令,我,雲橫,還有……他……”季梓不在說話,整個人陷入沉思狀態。
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季梓這個樣子,薛白衣覺得十分嫉妒。
“哦。”
薛白衣不再說話,季梓的目光卻落在了他手中的凍蓮上。
“這凍蓮有些詭異,無毒無藥,卻不腐敗。”
“是,凍蓮本是我教聖物,百年前早就消失,就算我血蓮教將整個天下翻過來,都沒有找到。”
季梓本在思考著,突然聽見薛白衣說的整個天下,恐怖的想法突然出現在腦海。
“我朝是從西域崛起,百年前來到中原,與中原融合慢慢形成一脈,再而統治整個江山。”
薛白衣點頭,不懂季梓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說的意思是……”季梓吞嚥口水:“會不會皇宮中有人是血蓮教的人,或者說你們搜遍天下,但是並沒有對皇宮動手。”
薛白衣恍然大悟,前任教主為人十分神秘,並不喜歡拋頭露面,整個血蓮教見到他的人,如今已經都不在了。而在前任教主繼任的時候,才出現的凍蓮失蹤的情況。
“你說的……也有可能……”
季梓咬了咬牙,他突然感覺到尉遲燕十分危險。雲老頭讓自己跟薛白衣結婚,是不是因為一個傳說。傳說她的部族如果跟血蓮教的人結合,會生出毀天滅地之子。
而她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尉遲燕就是血蓮教的後裔,怪不得覺得他跟薛白衣有些相似。而他們的孩子云橫……
“糟了,雲橫……”季梓紅了眼,想要去找雲橫。
薛白衣卻拉住了她的手:“怎麼?尉遲燕跟牧近夷都在,你竟然會害怕。”
季梓甩開了薛白衣的手:“不管怎麼樣,那人竟然這麼厲害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是你們的前任教主,更有可能是深藏在皇宮中的某個人,我兒子云橫可能也是傳說中的毀天滅地之子……”
薛白衣未等季梓說完,就抱起她的身體。
“你幹什麼?”季梓冷聲說道。這時候薛白衣難道還有心思跟自己怎麼樣?
“我身體已經恢復,你內力沒有我好,我帶你飛。”薛白衣說完,就從茅草屋衝了出去,沒有理會那些教眾帶著季梓離開了這裡。
“沒事,反正她也是教主夫人了。”剛才鼓起勇氣跟薛白衣說話的男人,對身後一臉好奇的夥伴說道。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季梓焦急的窩在薛白衣的懷中想著事情。
血蓮教的教主會是誰呢?
怪不得血蓮教殺人成性,就算很多江湖中人去討伐,去告官,最後都被不了了之。
難道是他?
不對,他已經死了,他的屍體也已經被尉遲燕毀掉了。
此時,在尉遲燕離開的驛館內,牧近夷正在月光下飲酒,今天他整個人都心神不寧的。雲橫自從知道小三是女人後,就再也沒有去小三的房間,自己想陪著他,也都被以他長大了的藉口拒絕。
總覺得,自己當了幾年雲橫的跌,季梓的相公,卻得不到任何一個人的心。
“啪嗒”一聲,是什麼東西從房頂上掉落。
牧近夷整個人的精神都緊繃起來,周圍的一陣氣流彷彿在告訴他,有高手在身邊。
“是誰?”牧近夷冷聲說道。他將酒壺扔向空中,酒壺瞬間就被擊打的粉碎。
“你反應夠慢的,難道那個部族已經落寞成那個樣子,呵呵,那個丫頭就比你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