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見到雲橫,和雲橫這幾天相處下來,尉遲燕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也並不急著見到季梓了,以前他渴望見到她,現在卻升出了幾分近鄉情怯之意。
如果見到她應該如何呢?
牧近夷撇了一眼跟在馬車左邊的尉遲燕,淡淡地開口道:“尉遲燕,還是叫你的人出來吧,跟了那麼久,也該出來見一見了,又不是不相識?”
他話音剛落,青囂就顯出身形,直衝向牧近夷,牧近夷右手緊握韁繩,左手揮袖一拂,一股氣流便朝青囂的面門襲去,火紅熾烈的光芒映在尉遲燕的眼裡,尉遲燕面沉如水,三年不見,牧近夷的武功又精進了許多。
青囂翻身滾落在地,黑衣沾滿了泥土,他單膝支撐著身體,眼中閃過不敢置信的神色,他竟在牧近夷手上過不了一招。
馬車依舊徐徐前行,並沒有因為青囂的突襲有任何的影響。雲橫從車廂內探出小腦袋,胖胖的食指在臉蛋上颳了一下:“羞羞……”
青囂站起身默默地跟在馬車後面沒有說話,雲橫好奇地望著他喊道:“大個子叔叔,你是怎麼讓我看不見你的呢?”
青囂眼中閃過奇異的光芒,帶著幾分懷念,遙想當年與季梓初遇,她女扮男裝還是雲三少的身份,也是稱他為大個子。
他飛身來到雲橫面前,恭敬地說道:“小主子想學,青囂就把這遮掩行藏的法子教給小主子,只是……““只是什麼?”雲橫歪著小腦袋睜大黑亮的眼睛望著他問道。
青囂看了一眼尉遲燕緩緩說道:“只是主母大人身邊有一位更厲害的隱匿高手叫做孽。”
雲橫搖了搖頭說:“沒聽過啊,現在你在這,就和你學好了。不過我和那個怪大叔沒有關係,你不要叫我小主子,我孃親現在也不會高興你叫她主母大人。”
尉遲燕也有些疑惑地看著青囂,俊眉輕蹙,面露不悅,“青囂,你為何擅自作主稱雲橫為小主子呢?”
青囂恭敬地回稟道:“屬下與主子您一起長大,依稀記得主子幼年時的模樣,見小主子與主子幼年時的模樣有八九分相似,所以才擅自作主。”
因為青囂比尉遲燕大了五歲,所以尉遲燕自己不記得幼年時的模樣,青囂也是記得的。
尉遲燕面露欣喜之色,問道:“此話當真?”
“屬下不敢欺瞞主子。”青囂的語氣十分肯定,沒有半分的遲疑。
尉遲燕急忙驅馬上前,攔住馬車,冷冷地看向牧近夷說道:“牧近夷,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何我的兒子卻叫你爹爹,我的妻子卻與你成了親?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
不等牧近夷開口,便聽到雲橫的笑聲:“真是奇怪,兩個人想合夥拐走我,也要先打敗我爹爹再說。”
牧近夷面露笑意,調轉馬車朝旁邊的空地而行,根本不理會尉遲燕的質問。他要是有那個能力拐走季梓和雲橫,又何必送他們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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