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金礦和無字天書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倒也給她提供了一些便宜,只是這力度還不夠,她唯一的擔心就是千雁和白飛兩個人聽到她被軟禁的訊息沉不住氣。
她現在就呆在太子府中,並沒有離開,只是每日欣賞蒙惑揭下和善的面具,暴躁易怒的樣子。而蒙惑對此一無所知。
也許是因為季梓之前給他的印象過於深刻,所以對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種常識性的認知,蒙惑敢確定季梓不會這樣做。
但是事實剛剛相反,季梓從那個如監牢的房間裡逃出後就躲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沒有替他先嚐嘗飯菜,或者對他的手下品頭論足,看他的那些妾侍們勾心鬥角、季梓端著盤點心站在一處暗角,看著後院的女人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嘴仗,心裡思量著怎麼把蒙惑後院的事編成小說集,讓五大國的茶樓都講上幾百遍,以報屍毒蠱之仇、她的旁邊一個人形漸漸顯露出來,她頭也沒回說道:“孽,尉遲燕的蠱解了?你沒事吧?”
“解了,沒事。”孽的回答還是那麼幹脆簡煉。
季梓將點心遞給他說道:“吃點。遮遮你全身的血腥氣息!”
這並不是一盤簡單的點心,而是季梓研究出來能隱匿身上所有氣息的藥膳。
孽拿下面巾,很配合的吃了起點,在吃第一口時神色古怪得緊,但那表情只是轉瞬即逝。
季梓笑了笑,輕聲說:“是不是覺得味道不錯?”
孽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把盤子裡的點心吃了個精光。季梓瞠目結舌地看著他,她知道這糕點有多古怪,沒想到孽眉頭都沒皺一下就吃完了。
雖然知道這是他訓練的成果,但是心裡總覺自己虧欠他良多,他失去了很多美好的事物。
“如今外面情況如何,你一路來回有沒有受傷?”季梓關切地問道、孽將空盤子塞進懷裡,面無表情地回道:“亂。沒。”
季梓知道孽這是小心謹慎,但嘴角還是不由地抽了抽,拍拍孽的肩說:“我們出去吧,要是我下次搬了把椅子,你又把它藏哪裡呢?這蒙惑也是變態,所以的東西都灑了追魂香,那麼多人的氣息不知他哪來的自信能找到我,我總覺得十分不安。”
孽只是應了聲:“是”。
剛出太子府,季梓就感覺到不對勁,蠱王竟然沉睡了,她怎麼喚也喚不醒它。
用紛亂形容如今的上京城也不為過,越來越多的人跑去金蒙山脈挖金子,沒有挖金子的人,也只是等待著無字天書的訊息,大多數人都想著坐收漁翁之利。
而上次蒙惑雷霆般將進入太子府的江湖人士一網打盡,讓很多人不敢再打他的主意,而蒙惑又低姿態地說自己沒有無字天書,自家師父脾氣古怪,不喜人打擾,都是誤會,那些所謂的江湖人士更是敢怒不敢言。
季梓正躲在屋頂上觀察著上京城的情況,忽聽有人喧譁,越來越多的人往其中一個方向跑去。
她飛身跳下,攔住一個人的去路,問道:“發生了何事?為什麼又都去了太子府的方向,那太子可是天下第一狡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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