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覺得沒有辦法回頭了。
嘟嘟徹底的離開了，予初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她也許，再也不會回到這具身體了。
予初回眸，看到慕君衍情緒低落，臉色冷凍，她目光微微閃爍，很快挪開視線。
“咚咚。”
有敲門的聲音傳來。
慕君衍有些無力的啟唇，“進來。”
“咔嚓。”
門開啟，進來一個男人。
“報告長官，予小姐的手續全都已經辦好了，她可以離開了。”
可以離開了？
予初白淨的小臉上浮現一絲困惑。
慕君衍輕輕頷首，抬起手掌動了動手指，示意男人先離開。
門關上，再次剩下他們兩個人。
慕君衍緩緩抬眸，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女人。
他邁開腳步，一步一步走到予初的跟前。
她背對著光，輕靈絕美的小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眼裡更沒有曾經對他的喜歡和愛慕。
哪怕是恨，怨都沒有。
他寧願她恨也好，只要她還是她。
慕君衍忍著情緒，唇瓣輕啟。
“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的初初什麼時候再回來？”
“她不想回來了，她離開前告訴我，她不想再看到一個叫慕君衍的男人。”
嘶。
心頭彷彿頓時有一根刺扎入，在那裡隱隱作痛。
慕君衍看著這張深愛的臉，“我可以最後抱你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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